樓下鄰居好奇問。

“最有特點的可能是性格吧,說十句話都不回一下的,像是個啞巴,但是有時候也會回答問題,那就是故意不說話的,非常沒禮貌。

這種人被討厭也很正常,誰會不討厭那種腦子有病的人呢?

我把在醫院裏的真正腦子有病的人稱為病人,在醫院以外腦子有病,還不承認自己有病了治療的人稱為,純粹的垃圾惡心玩意兒。

一看見就火大,讓我想起有一個男的,吊著我家年紀輕輕的小閨女,談戀愛之前追了好幾年,談的時候就談了兩年,說崩就崩了。

那男的居然還認為不是自己的錯。

你知道這有多崩潰,這有多離譜嗎?

我的小閨女天天給人家發信息,送禮物,送錢,關心衣食住行,什麼吃飽沒有,冷了沒有,像個老媽子。

從前都沒那麼關心家裏的人。

這種好事落在他頭上,他一點不感恩,甚至也不回複,就好像根本沒有身邊這麼一個人存在一樣。

這種人完全就是消耗別人的情感和情緒價值才存在的純粹的垃圾,我不把他大卸八塊是因為這是違法的,不代表我不希望他死。

而且這森*晚*整*理種人有一個很惡心的特點,你們知道嗎?

一個暴力威脅你的人,你可以請求別人幫助,因為如果你挨了打,身上確實會有痕跡。

但是如果你身邊存在著一個語言冷暴力你的人再加上精神冷暴力,不管這個人是不是想從精神上控製你都很惡心。

因為你拿不出證據,說完的話消失就消失了。做完的事沒有就沒有了。別人還可以反過來說,是你多管閑事,非常煩。

你怎麼說話呢?百口莫辯。

別人還要說那可真是個好人啊,又高又帥,又有工作,又有錢,年輕有為,學曆還高,也不出去沾花惹草,也沒燒錢的愛好。

你家閨女能撈著那樣的人,真是祖上燒高香。

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那樣的人能遇上我家閨女,那才是他們家祖墳冒了青煙。要我說他就是祖宗十八代都死了,他連孤兒都不配當,他那種惡心玩意兒。

要是今天你們家有這樣的人,那個人死了,那可真是,我一定拍手叫好。”

對麵的鄰居笑著對張廚子說。

張廚子不知道說什麼,就點了點頭。

樓下的鄰居哈哈大笑。

“原來是這樣啊,那沒事了,早說是那麼個爛東西,我就不上來了,麻煩透了,浪費我時間。好了,我要回家去了。

你們記得吃飯,之後刷牙洗臉再睡覺。”

樓下的鄰居揮了揮手,下樓回家去了。

對麵的鄰居也揮揮手,把門一關,回到自己家去。

走廊安靜下來。

張廚子試探著把鑰匙插進鑰匙孔裏。

還沒等他轉圈,那門就自己打開了。

他連忙往後退,免得被門或者門裏麵出來的人打到。

打開門之後出現在門口的人是張廚子隔壁房間的那個女人。

手裏提著一大包的東西,那一包東西是被一個粗糙的麻袋包裹起來的,還有一點溼潤,透出一股粉色。

“你們回來啦,我要出去一下,你們進去吧。”

女人對我們點了點頭說。

“你這個東西是什麼呀?”

張廚子有些好奇,猶豫著問。

“哦,是一個朋友送來的一條很大的魚,非常重,殺起來費力氣,所以好不容易才處理完,我現在要把垃圾丟掉,再把多餘的肉分出去。”

女人回答。

她說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笑容,手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