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

這個嬰兒和我之前看見的感覺不一樣了。

如果說我之前看見這個嬰兒像我覺得詭異,現在看見隻是可愛。

我皺了皺眉頭。

張廚子伸出手去想要拿起那個東西,被旁邊的女人阻攔了。

“不好意思,先生,這是我的東西,請不要亂動,如果你一定要碰它,沐浴焚香,空腹三日隻喝淨水,得到允許才能碰。

不然這個孩子會不高興的。”

女人說。

“他能怎麼允許?”

張廚子有些疑惑。

“如果他允許會告訴我的,如果他不允許,你們就不能進來。他是個小孩子又不是一動不動的屍體,怎麼不能允許呢?”

女人笑著回答。

“你平時就這麼放著他。如果他是個小孩子,早就餓死了吧。”

我說。

女人的表情變得不怎麼好看。

“你這個人怎麼說話的?真是沒有禮貌。哪裏有見到別人母子就說孩子會餓死的。要不是你是這屋子的客人,我就抄起掃把趕你走。”

女人嘟嘟囔囔說。

“不好意思,剛才是我胡說八道,那你是怎麼照顧這孩子的?”

我問。

“他很乖,不哭不鬧,也不吵要出門,我有時候買一些糖給他,平時就是水果牛奶,再不然還可以燒香。”

女人回答。

“你們該走了,要看的已經看完了吧?這個房間就這麼大,你們關心的也就是這個孩子,之後不要冒昧打擾了。”

女人回答完畢之後就變了臉色,把兩個人推出了房間並關上了門。

“我們之後怎麼辦?”

張廚子皺著眉頭問。

“出去散個步吧,雖然這種大霧天不好開車,但是散步又不在範圍之內。隻要不是走在路上突然被車撞了就還算安全的。”

我對他說。

他點了點頭跟我出了門,走到了一個幾乎沒有人的安靜又空曠的公園裏,周圍鴉雀無聲,就好像不是在公園,而是在墳地。

“你好像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張廚子盯著我。

“如果在你家,我們說的話好像都會被那個女人聽見,但是如果出來,那個女人應該聽不見了。安全起見,我想在這兒說。”

我回答他。

張廚子點了點頭。

“我們說的話被那個女人聽見了,那個女人才讓我們進房間去。不想讓我們看的東西肯定早就收拾好了,隻給我們能看的。”

我說。

“那怎麼辦?”

張廚子問。

“說起來我們究竟要看什麼?那個小孩兒不是已經看過了嗎?雖然平白無故在房間擺一個小孩很奇怪,但是,小孩長得挺正常的。”

張廚子說。

“可是我第一次看見的小孩和我第二次看見的小孩雖然長相一樣,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一定是那個女人趁著我們不知道,做了什麼。”

我說。

“沒必要那麼緊張吧?也許就是你太緊張,看錯了,畢竟那房間堆滿了東西,光線又不太好,還有那麼一個人住在裏麵。

東西稍微古怪一些,感覺也正常,隻不過人多起來了,就再詭異不起來了。這樣就能解釋你前後感覺不一樣了。”

張廚子無所謂。

“我沒什麼好緊張的,而且我隻答應了進她的房間去看那個小孩,並沒答應她之後不會再用鑰匙,趁她不在的時候進房間看那個東西。”

我起身說。

“你要現在去找開鎖的人?不知道這個天氣別人開門沒有,就是開了門帶回去,誰又知道那個女的在不在呢?”

張廚子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