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時候下水遊泳死了,屍體都泡發了,才從水裏浮出來,被人找到。
我不太清楚這個事情。
再後來的事情我就突然不記得了,我醒過來的時候,我是說今天早上,感覺自己好像突然失去了一段記憶。
這種感覺實在太慌了,不管我是有病還是怎樣,我需要解決。
我去過醫院看過醫生,找過和尚,找過道士,求過神,拜過佛,領過符咒,還買過符紙,喝過藥湯子,什麼用都沒有,什麼用都沒有。
我想要找回我的記憶,你能幫我的忙嗎?”
張廚哥問。
“可以。”
我回答他。
“我們先去你家看看吧,你有住處嗎?”
我問。
“當然有啊,我現在就帶你回家去吧。”
張廚哥笑著回答。
“你怎麼來了?”
張廚哥皺著眉頭看著眼前攔在自己家門口的中年男人,表情不太好看,心情也不怎麼樣,他不喜歡眼前這個人,而且有點討厭。
看起來他們是認識,而且從前就關係不怎麼樣。
“我是來接你回家的。我畢竟是你爹,怎麼能不管你呢?”
中年森*晚*整*理男人言辭懇切。
“得了吧,張口閉口就說這個,我看你是想用身份來壓我,讓我聽你的話,我受夠這個了,你們本質上沒什麼不同,不然怎麼是夫妻?”
張廚哥冷笑一聲。
“這是我的錯,算我對不起你,我道歉,可是那個女人從來沒做過這種事吧,我了解她,她隻會說都是你的錯,全是為你好。”
中年男人往前一步。
“夠了,這種鬼話我一句也不想聽從,我家門口讓開,我要進去。”
張廚哥深吸一口氣壓下憤怒,冷著臉說。
“那我想在這裏住兩天,你應該不介意吧?我在你這裏應該有給我留下來的屋子啊。”
中年男人繼續攔住他。
“你該不會把什麼人藏到裏麵去,所以才不是我進吧?那未免太過分了,這又不是你家。何況為什麼給你讓,有房間也不會給你。”
張廚哥笑了一聲。
他是覺得好笑,並不是高興。
“那我在附近的旅館住可以嗎?我明天還想來找你,你那個女人應該平時不會跟你說什麼吧?”
中年男人問。
“那個女人確實不會平時跟我說什麼,但萬一有事也說不好,誰知道什麼時候來。你又想做什麼?我以為你的事情已經完了,就該走了。”
張廚哥說。
“不一樣,不一樣。”
中年男人連連搖頭。
“那你究竟有什麼事?”
張廚子問。
“我確實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但是這件事不是什麼好事,而且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尤其是你身邊的人,比如那個女人和你身邊這個。”
中年男人低聲說。
“這個人是我找來幫忙的朋友,我不能趕他走,他還有事要在我這裏辦。
如果你要說的事不是什麼好事,那我也不想聽,至於你說的那個,我也沒心情把我知道的東西告訴那樣的人。”
張廚子說。
“那我單獨告訴你,你聽完之後再考慮要不要告訴他,這樣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他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我心裏也好受。”
中年男人拉住了張廚子說。
張廚子有些不耐煩,不過看他這個樣子,猶豫了一下,非常憤怒,甩開他的手說:“隻有這一次。
如果你下次再上門來找麻煩,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知道,我知道。你過來我悄悄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