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蟲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盾牌一個左移又輕輕巧巧的接下了對手的劍刺。
經驗豐富的隨鈴自然沒有給對手喘息的意思,在青蟲擋住劍刺時又是一記盾牌強擊朝青蟲招呼過去。
由於盾牌抵著隨鈴的劍尚未回撤,青蟲隻能用肩膀硬扛這一下。隨鈴的武力雖然不及青蟲,但被正麵擊到的滋味顯然也不是鬧著玩的。
青蟲被盾牌強擊的後作力震的右半身有點發麻,後退一步減弱衝擊。隨即又聳聳肩膀,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呸!一對一單挑老子會怕你?!雷德你再拖會,五招內我就弄死他”
說完把榔頭往腰間一插,右手召喚出和樓檢戰鬥時用過的神聖的氣息,朝隨鈴丟去。
隨鈴見有東西飛來還以為是石頭,盾牌一舉把氣息擋開後朝青蟲衝來。誰知剛起步就感覺身後有東西朝自己射來,扭頭一看,隻見剛才被自己擋開後掉在地上的石頭正在對著自己腳部射能量光束。驚訝中慌忙蹲下用盾來護住自己腳部。
“真沒勁,才三招”青蟲說罷一舉手,鎖鏈錘已經往隨鈴毫無防禦的脖子甩去。無意外地,在慣性的作用下,鎖鏈圍著隨鈴的脖子纏了一圈。青蟲得手後用力一扯,將隨鈴整個拖了過來。
見隨鈴失去重心摔倒在地,青蟲毫不客氣地對著隨鈴的臉部一陣猛踩。隨鈴脖子被纏逃不掉,隻能用雙手護住臉部做些無用抵抗。
此時與雷德僵持著的官兵們見新的隊長又被這麼快擊倒,再次窘迫起來。
這些誠惶誠恐的士兵還沒理清後麵該怎麼辦,又見對麵的劉海男把隨鈴踢到一邊,將瘦子魔道星扶著坐下休息。接著一抬頭,恐怖的鎖鏈錘又朝他們甩來……
阿爾特蓋德主城要塞內,慕痕對風塵仆仆的和風快遞員道“看來陸瑞的確叛變了,我怎麼都不信僅僅兩個人可以把我的一千人玩到這個地步……既然對方是謀略型的,那我就……”慕痕忽然轉身對身邊的人道“薩棱,你速書一封,就說在茅斯蘭森林發現了吳顏的蹤跡。我軍被吳顏和她的黨羽全滅,讓伏魔殿用最快速度傳送些精英士兵來助陣。寫完讓這位呐呐送去。快!”
看著薩棱疾書的身影,慕痕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自喃道“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們這兩個小子厲害,還是伏魔殿的精英厲害……”
就在青蟲和雷德愈戰愈勇,殺的暢快淋漓時。隊伍中一位士兵喊了句“別打了,都沒隊長了還打。我們隻剩不到一百人了,快撤吧!”
被這麼一喊,原本就一盤散沙的士兵們都無心繼續戀戰,一窩蜂地朝阿爾特蓋德方向逃去。
雷德起手剛束縛住一個逃兵,就被青蟲一錘子砸爛了半邊腦袋。剛想趁勝追擊,見青蟲一抬手“夠了,窮寇莫追,我們的目的也差不多了,趁這個空擋好好休息吧”
雷德點點頭,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起來。他的精神力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戰爭一暫停,立即垮下身來。
青蟲也舒服不到哪去。剛才的持久戰之所以可以堅持下來,一方麵是兩人都為遠程攻擊,對付這些清一色的近程初級劍星綽綽有餘。另一方麵,前方有雷德擋著,自己可以在後方不斷治愈。實在擋不住了再車輪回來讓雷德吃藍自己擋會。這樣一魔道一治愈的搭配可以讓體力和精神力都堅持很長一段時間。
既是如此,連番的治愈和神聖氣息的使用還是讓青蟲的頭微微隱痛起來。坐下身看著所剩無幾的藍藥水,青蟲緩緩揉著眉間,分析著如今的形勢。
約莫休息了一個小時,青蟲起身道“可以了嗎?我們回阿爾特蓋德要塞看看情況,不出意外的話,盤踞個兩三天,慕痕這個老家夥應該就會被戈職”
回去的路上雷德問起緣由,青蟲笑著說“如果你是領導,你的屬下把你配給他的一千兵力弄的隻剩兩百多,不但什麼人都沒抓到,弄的士兵們渾身破爛,還得罪了向來交好的術古呐呐一族。你會還給他麵子嗎?”
雷德愣住。直到現在他才發覺,原來在不知不覺間他和青蟲已經做了這麼多。這個川,這個從天方來的人,真的像書中記載的如此恐怖麼……
可是好景不長,就在青蟲和雷德心情大好,在欣賞歸途風光時。忽然發現前方不遠處,主城大門內出現了黑壓壓的一排士兵,正在朝他們走來。
青蟲嘖了一聲“給他們緩過來了,我們應該進城再休息的……回森林,這次我和你上同一顆樹,我們……”話還沒說完,隻聽雷德緊張地出言打斷“不對……川,這些士兵穿的都是完好高質量的達人套裝!而且裏麵不全是劍星了。你看,除了第一排是守護星,後麵弓星和治愈星也有!啊!還有精靈星!”
青蟲聞言觀察。果然,這個架勢和先前的那些雜牌兵簡直有天壤之別。步伐一致不說,手持的武器和犀利的眼神一看就知是真正的戰士。
“川,怎麼辦?!我們打不過的!”雷德聲音有些顫抖起來。
青蟲深吸了口氣“還能怎麼辦?逃啊!你看他們這架勢我們像混的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