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燈很幽暗,隻散發著淡淡的粉色光線,柔軟的圓形大水床上躺著一個衣衫淩亂的女人。
那應該是在一間高級賓館裏,區衛生局副局長李鳴喝得酩酊大醉,躺在一邊呼呼大睡著,正陽帶著一腔的怒火,像一頭失去理智的獅子,瘋狂地朝倦縮在水床上,此時流露著驚恐表情的方晴撲過去。
“不要,不要。”方晴驚慌地推著正陽,嘴裏低聲地求饒,“正陽,你放過我吧。是我不好,我不該……”
現在跟老子說這些已經晚了。正陽此時一點理智也沒有,有的隻是報複的念頭。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沉睡的李鳴,手像是禽獸的爪子,嘶地一把撕開了方晴的上衣。文胸包裹的,足有三十六D大小的,又白又嫩兩團肉球嘩地呈現了出來。
這兩團傲驕的大肉球本就該屬於他正陽的享用,卻被李鳴給搶了。他怎麼會甘心。
方晴是正陽的女朋友,他們從高二開始談,一直到大二感情不斷往前發展。還說好了,要克製住衝動,等到大學畢業時就結婚,到那時倆人再同房,享受甜密的新婚之夜。
這個美好的理想,一直激勵著正陽努力學習,奮發向上。可是到了大三,正陽突然發現方晴變了,偷偷一跟蹤,才知道方晴跟了G市東區衛生局一個副局長,當了人家的情人。
正陽當時就明白了,再過兩年就要畢業找工作,方晴是不想回到他們那個小縣城去,所以想以她天生的資本攀上高枝,為畢業找工作做準備。方晴攀上G市東區衛生局副局長,要留在G市的任何一家醫院裏都是不會有問題的。
正陽哪裏會甘心,他用心用情種養了五年的那麼一棵好白菜,他連一口都沒嚐過,到頭來卻被豬給拱了。他怎麼也要找補回來。
“不要,不要”方晴淚水流了出來,驚慌地叫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地哀求著,“正陽,你放過我吧。我跟李鳴是真心相愛的。”
狗屁真心相愛。老子跟你談了五年戀愛,難道你從來都隻是糊弄老子的嗎?
哼,要是老子狠一點,五年時間內,你早被我啃得體無完膚了。還不是老子愛你、尊重你,才一直憋了五年。可沒想到沒憋出結果,還讓人給割了韭菜,老子會甘願麼?
老子現在這樣做,隻不過是享用一回本來就該屬於老子的東西,有什麼不行?你有什麼不樂意的?那狗日的區衛生局副局長都幹得,我正陽怎麼就幹不得了?
正陽猱身撲了過去,緊緊地把方晴按在身子下麵。嘶的一聲,把方晴的裙子也給撕破了。手朝方晴那僅剩的內衣伸了過去。
“李鳴,救我啊。李鳴,你快醒過來救我啊。”
“哼,救命?沒人救得了你!你把他叫醒了,也隻會在邊上看著我們爽。來啊,讓你看看,我幹的會不會比李鳴爽。爽不爽啊?”
正陽喘著粗氣,像隻餓狼一樣地在方晴身上啃著,享受著瘋狂運動帶來的異樣感受,雙眼猩紅地盯著身下此時顯得嬌豔無比,卻又一臉無助地流著淚的方晴,狂妄地對她吼叫著:“怎麼樣,我比李鳴厲害吧?我比他讓你更爽吧?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你的第一次給了別人,我現在也不過是啃別人啃剩的白菜梆子。你有什麼好委屈的,有什麼好不開心的。你應該開心,應該高興啊。”
方晴默默地流著淚,緊咬著嘴唇,放棄了最初的所有抵抗,任憑正陽在他身上像禽獸一般折騰著她,摧毀著她。
一股潮水衝體而出,正陽感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淋漓暢快,隨即而來的是褲子底下的一陣涼意……
靠,又畫地圖了。正陽從夢中清醒過來,迅速翻身起床,抓了條幹淨的褲子,跑到衛生間衝了一把,把褲子換了,才又回到床鋪上躺下。
媽的,這個夢如果是真的,那該多過癮。女朋友被人搶了,可他卻也給那人戴了綠帽子,心理總算可以平衡一些。可惜,夢總歸是夢,現實還是現實。談了五年的女朋友,除了拉幾次手之外,就再也沒什麼了。本來以為好好養著,等大學畢業了一起收割,沒想到這年頭什麼都靠不住,感情更像是一泡尿,憋得再緊,一拉也就沒了。
正陽是旬牙市龍種村人,和同縣的方晴是在讀高中時認識的。
方晴的家在縣城,家境還可以,知道正陽父母早亡,靠的是舅舅的資助,對他特別的好。不時還給他一些經濟上的資助,還帶他到她家去見吃過幾次飯,也經常跟他一起到學校附近的江邊一起躺在沙灘上複習功課。
後來,他們又一起考上了京大醫學係。他學病理學專業,方晴學的營養學專業。是高中和大學時同學們公認的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