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心事天天都有,你早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了,如果是你的事沉默就好,可是為什麼要連累其他人呢?你擔憂地看著傲枳,問安清濁背起了傲枳,把她送上轎子後又轉身扶你。
這當然不能領情,你拍了下問安清濁的手,示意他那個官陵隨時都會在後麵監視著。他先是一愣,馬上收回手進了轎子。隨後你才牽著老鴇的手上了轎子。
好好的,那個女人派了個連自己估計都保護不了的人來保護你們,平白無故地給你增添了累贅。你煩惱地依著窗,輕揉太陽穴。現在又不能讓他知道你就是問安白召,這真是麻煩。
你越想越煩躁,伸手攔住了官陵,官陵一臉不解地看著你,在等待著你的回答。“你下去吧,離開這幾天。”你開口。
官陵也是十分淡定,好像早已經猜到了你會這樣做,他冷冷地說到:“主人給的任務,我怎能不完成?”
“你來隻會給我們增添負擔,會有危險。”你堅決不讓步。
“你是想讓我跟著還是讓我回去和主人說?”官陵抬腳要進來。
“你敢威脅我……我這是為了你好,而且我們很有可能為了救你也喪命!”
“不救就好。”他推開了你的手。
你生氣地環抱著雙臂:“隨便你了,你遇難了我們不會來救你。”
他推了下你,讓你過去一些,他低著頭說到:“讓我坐門邊。”
“憑什麼?”你閉上了眼睛,安撫自己的心情。
他硬是坐下了,理直氣壯地說到:“保護你們。”你白了他一眼,也就罷了此事,畢竟你已經警告過他了,心裏就有了一絲安慰。你安心地閉目養神起來,去哪,都全交給了問安清濁他們決定。
……
你徘徊在黑暗裏,麵帶著無奈,無論走向哪都走不出這片黑暗,就連下麵也是一片黑,你分明知道自己懸在半空,卻沒辦法讓自己踩在地上,不知為何,你竟然生起了一絲恐懼。“愜恘!”你一轉身,遇見了愜恘,連忙跑近。
他馬上叫到:“離我遠點!”
“怎麼了?”你停下了腳步。
“你是欽尚家的後代,原來你一直在騙我,離我遠點!”
你心裏充滿了委屈,隻想哭,眼淚已然在眼眶打轉:“愜恘,你們一心想殺我,如果我告訴了你,你會怎麼做,你會不會殺了我?”
“怎麼會?”他攔腰抱住了你。
“逆子!快殺了她,她是欽尚家的賤種!”你一抬頭便看見了啾愜的臉。
“我不!”他攔在你前麵,你親眼看見了啾愜手上的劍如何插入愜恘的心髒,穿過他的身體。冰冷的劍上滴著血,他臉色慘白地無力倒下了,這一切……清清楚楚地映在你的雙眼。
“愜恘!愜恘!”你掙紮著,從夢境中逃離了開來,發現自己靠在官陵的肩上,你抹了抹眼淚,抽噎著問他,“我什麼時候靠在你肩上的?”
“都好久了,你看他們都睡了,你的動靜可真大,我都睡不著。”官陵指了指已經睡著的其他人。“話說,愜恘到底是誰,你都叫了好幾次了。”
“這你管不著。”你擦幹了眼淚。
“喂,好歹讓你靠了那麼久。”
“現在往哪走?”你問到。
“傲枳剛剛醒了,說是要去竹傾著那,好像是埔鬱家。”
“哦。”你看著官陵,官陵明知道你在看他,卻就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你忍不住還是開口了:“謝謝你……的肩膀。”
他瞬間就不樂意了:“我可是好心借你靠的,怎麼可以隻謝謝肩膀!”
“謝謝你,整個人行了吧。”你無奈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