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懶懶的撒在平坦的石板路上,微風輕撫,玉蘭樹搖曳,發出陣陣“沙沙”聲。
一雙白秀的平底繡花鞋穩穩的踏在青石板路上。規矩小巧的步態顯得安靜乖巧。
葉傾城穿著淡藍色的曳地紗裙,雙手疊在腹前,優雅的朝著不遠處的小築走去。
剛到小築麵前就忙忙擺手將身後的丫鬟遣散。
“三,二,一。”葉傾城默默念叨。
“夜白,死夜白,死夜白給老娘滾出來,信不信老娘進去把你閹了!”葉傾城畫風突變插著腰漲紅著白皙的小臉,對著自己對麵的“門”沒有半分優雅的罵到。
……
……
“我擦,夜白你要是再不出來我真的要進去了。”
“我數三聲。3,2,1。好了,是你自己不出來的,到會兒發生什麼可就不怪我了哈。”說著三分大膽七分試探的緩步朝著小築走去。
但是一想到這個死孩子在別人麵前怎麼詆毀他就忍不住想要掐死他。
夜白:我告訴你們,你們所謂的葉才女是個母老虎。
群眾:哇,真的嗎?
葉某本人:……我艸
夜白:噓,我告訴你們,葉傾城喜歡女人。
群眾:哇,真的嗎?
葉某本人:……我日
夜白:我告訴你們,葉傾城其實很蠢的,兩歲才學會說話,六歲才會自己吃飯。
群眾:哇,真的嗎?
葉某本人:……寶貝兒,過來,說你是不是活膩了
想到這,內心的小火苗“蹭蹭蹭”的燃起來,像是為了方便“運動”沒任何拖泥帶水的就把曳地長裙挽起來紮在小腿上。
三步兩步就走進了內室,那裏還有剛才巧步生蓮的模樣。
走進去一看果然看到一坨覆在榻上的不明物體,心中閃過一絲了然,伸出素淨白皙的手溫(才不)柔的朝著榻上的不明物體伸出魔爪。
“嗷——疼疼疼疼疼……”
葉傾城一隻手叉腰微微壓首另一隻手從暖暖的被褥裏精準無誤的抓住一隻耳朵?是的,耳朵。
被抓住耳朵的夜白,猛的從床榻上跳起來,卻因為耳朵被抓住,頭隨著少女抓住耳朵的地方伸去。
“你還知道疼,我真想掐死你,臭不要臉。”葉傾城惡狠狠的說到。
“葉妹妹,葉妹妹,我的好妹妹啊,你夜哥哥我這兩天可乖了,你怎麼舍得對可愛聰明善良可親的我下手呢?”夜白裝傻,一副求饒但是就是死不承認的樣子。
“你說,是不是你造謠說我喜歡女人,現在整個京城的人都在傳我喜歡女人。我的一世英明,死夜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葉妹妹我怎麼會這麼說你呢,我可喜歡你了!”
要是忽略夜白一臉心虛閃躲的模樣葉傾城都要信了他的話。
夜白趁著葉傾城分神,掙開了少女揪住自己耳朵的手,鞋都來不及穿就衝出門外,對著屋內一臉懵逼的少女拉長了臉扮了一個好笑的鬼臉。
葉傾城無奈的擰了擰眉心,心裏生出一陣陣的無奈。
但是,這絲毫不會影響葉傾城想要掐死夜白的心。
她葉傾城在京中是誰?
響徹大周的才女好不好,上至八十老漢,下至三歲孺童那個不認識她。她是大周會行走的禮儀教科書好不好,走個路都會有無數無知的小姑娘學的徹底。
偏偏就是這個和她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夜家老二,京中有名的紈絝公子。在人前有機會就說上一句兩句關於她的糗事。
葉傾城數了數,這是她這個月因為這點事第27次來找這個小混蛋了,從她十一二歲開始這貨就喜歡欺負她,明明打不過她還要冒死“犯上”。
兩人就這麼一個在院子裏衣衫不整,一個在屋內和個女流氓一樣的大眼對小眼。
“你們在幹嘛呀!”
一聲溫婉可親的聲音響起,葉傾城聽出來了,這是夜白母親,陳氏。
陳氏也算半個看著葉傾城長大的人,對葉傾城的感覺也算半個女兒,但是半個女兒和整個兒子的關心完全不一樣……事例如下:
看到夜白衣衫不整:“夜白你幹嘛呀,怎麼在傾城麵前穿成這樣。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兒砸。快滾去穿衣服。”
看到葉傾城衣衫不整:“傾城你沒事吧,是不是這個混小子又欺負你了?過來讓陳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