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心中歎息:煉域門的手段果真是層出不窮呢,如果不是自己剛才試出他們絕不會輕易的殺死自己,還真不敢和他們打這個要命的賭約呢。抬頭向當中一人微笑道:“巢湖糧船幫?”
卻見當中一名漢子身材魁梧,臉色鐵青,棱角分明,一頭亂發用黃色的帶子挽在頭上,目露凶光,忽然把手一揮,近百人的隊伍忽然安靜了下來,驚訝道:“小子倒有幾分見識,不錯,我便是巢湖糧船幫的幫主莫乘,江湖傳聞你勾結蒙人,殺害我中原百姓,糧船幫要為武林除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沈七仰天大笑,到現在為止,他身上已經掛有不少莫名其妙的罪名,其中最讓人鄙視的便是和蒙人勾結,出賣中原武林。而自己其實不過就是和汝陽王喝過一次酒。眼光閃爍,他的臉上露出了高深笑容,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麵對是一群縱橫湖洋、殺人如麻的暴徒。冷笑道:“恐怕和蒙人勾結的是另有其人吧?莫幫主難道真的要為武林除害麼?”說罷長發飛舞,眼中射出狂熱目光。
莫乘見沈七突然之間渾身氣勢大漲,竟是一驚,連退了幾步才覺自己在敵人麵前丟了顏麵。喝道:“小子死到臨頭還狡辯,我莫乘倒想看看你有何能耐!”
沈七一聲冷笑:既然說不清楚,就不必囉嗦。身體卷起一陣旋風,夾雜著大量的塵土,忽然衝入了敵方的陣營中,身影飄過,旁邊的樹葉被他激蕩起漫天飛揚,手中長劍不住變幻,夾帶著逼人的氣勢朝人群中劈了過去,兵刃相擊,發出耀眼的火花和巨大的聲響,不斷有各種武器被‘天刀問凡’這一式中蘊含的力量而震飛,發出刺耳轟鳴的金屬摩擦撞擊聲。
沈七用力的揮劍砍下,夾著一股讓人心驚的霸氣,一個彪悍的糧船幫幫眾舉起一麵堅固盾牌擋在麵前。沈七眼中似乎根本沒有看見盾牌,照樣一劍劈下,‘砰’的一聲巨響,盾牌被砍成兩半飛上半空,‘天刀問凡’的迅捷的劍勢並沒有停止,伴著對方傳出的一聲驚叫聲,沈七一劍將來人劈出三丈之外,濺起的鮮血飄灑在半空之中,泛起濃烈的腥味。
自從他創出三招‘塵封劍法’之後,那個隻知一味退讓、躲避的沈七已經被他深深掩藏在內心的某個角落裏。此刻他狠起心腸,不去想人命、責任、法律…隻想用劍揮出,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都是自己要注定麵對的。人的慘叫聲在寂靜的江邊回蕩,慘烈而壯闊。沈七手中的長劍漸漸變得黑裏透紅,不堪砍伐的劍鋒已然卷起刃口。但劍身和體內的熱血一樣滾燙,散發出讓人窒息的熱意。糧船幫的幫眾沒想到看起來如此文弱的一個年輕人,動氣手來竟是如此的狠辣、暴戾,每個人眼中都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沈七劈出息息連錦的‘天刀問凡’,激起了絞碎的衣裳和散落的鮮血,隨走隨變,劍勢一發不可收拾,他踏著滾滾的熱血,淩空朝身旁的糧船幫幫眾一口氣連續劈出了三式‘天刀問凡’。內力增加的沈七全力劈出的這三劍後,顯示出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氣概,一劍更比一劍猛,劍鋒帶出的顫音充斥了無垠的長江,連江水流淌的聲音也在此刻被掩蓋聽不見。如果說他的在招式上和王誌的天刀刀法還存在極大差別的話,但對於劍勢的把握已經和天刀分別不大。
這式‘天刀問凡’似劍法而非劍法,不走劍法的挑、刺、撩、削等勢,反而如同刀法一般的橫劈縱砍,直來直去。沒想到第一次在糧船幫幫眾身上使出,竟是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連沈七自己也暗覺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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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的暴烈可能讓大家看的驚訝:我想一個一味忍讓的人絕對不會得到對手的敬重。不如狠下心來笑傲江湖,堅決不做張無忌第二,也不負穿越一場。如果老是沉浸在過去,或是瞻前顧後,這樣的男豬腳大家看的憋屈,我也寫的難受。當然這樣的轉變我也做了不少的鋪墊,希望大家不會看的很突然。
另:我想沒有人可以一開始就將心思放到爭霸天下、成為武林之尊上麵去。這其中必然需要一個過程。沈七不是爭霸的料,現代人已經缺少這樣的銳氣,都被社會磨平了。他的經曆、成長過程已經是感悟的,不斷的領悟才讓他成長…
本書從一開始就得到不少人的支持,我也不想讓其成為失敗的作品,希望大家不會覺得我是在無聊的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