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什麼都被你說完了,隻剩下從經濟學角度看這個事情了,眼球經濟嘛,於你和我也沒有什麼大的壞處,何況人家‘振寧老同誌’都和‘翁帆小姐’都搞上了,且以美談形式流傳當代嘛。哎,萬劫不複了!”
“不許再複了。”
“地獄有十八層,因為不相信基督和佛教的人多了,正在擴建三十六層呢,也跟著去嗎?”
“去。婉兒隻希望段譽就是那個人。”
“哪個?”
“一個簡單的人,結婚,他不會計較我的任何,他會包容我的一切。”
“你看我像嗎?”
“不知道。”她搖搖頭,看著我,“你說呢。”
“不像,我簡直就是,嗬嗬。”歐陽必拓抱著她在她耳邊說。
“我要澡澡,而且,我今天衣服穿的少了點,領子有些大,風吹了就脖子冷,脖子吹風了就咳嗽得厲害。”
這段感情對於少年時候的歐陽必拓還沒有什麼心裏準備,起先的婉兒對他來說隻是一個符號,一個性的符號,然而由不得他猶豫,他就栽了進去,他甚至想,也隻有和婉兒這樣的女人才能上演羅蜜歐與朱麗葉,祝英台和梁山伯了,可惜啊,他們都是婚外戀或者婚前的戀愛,婚姻反倒是一出出悲劇的起點。
她洗澡的期間來了李素素的短消息,說是下了公交車沒有雨傘,問歐陽必拓能不能送,他看看雨確實更加的大了,歎了一口氣,把她給擱下了,同時又想起了紀少丹:“相比起來少丹那樣的女人如同沒有癖好的男人,過分的理性而毫無風味。不過,沒錢的我,又哪裏有資格去想這麼多呢。”
歐陽必拓照計劃讀了一些書,她沐浴完了並沒有吵到他讀書,而是靜靜在一邊翻看《清淺文學》上他寫的文章,他每一份都有所收藏。大約十點的樣子,她約他上她那去,“我們明天早上醒過來就可以看大海、拍日出、看漁船。”
“又是這一套啊。屢試不爽嘛。”
她笑笑說:“造人也不就是那麼幾個姿勢嗎?”無論如何歐陽必拓決定聽從她的。在她的車裏我他感覺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