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很像愛情故事,每一個開始都那麼好,每一個結局都那麼壞,還是古人有智慧早就在《詩經》裏告訴我們這類事情的真諦,‘靡不有初,鮮克有終’,為了成全愛情,連南方也能夠下起連天的大雪,正所謂紅雨隨心翻作浪,青山著意化為橋!”那一天歐陽必拓和木婉清終於得償所願,在一家賓館幽會,那已經是在“清淺文學社”的全體成員大會之後,暑假馬上來臨,他也空了出來,哎,這次算起來是第四次見麵,現在她的身體的路數,歐陽必拓不能假裝不熟悉,比一年前清減了許多,仿佛窗外那一輪西掛的彎月,她的毛叢很錦繡,無論怎麼一番蹂躪都讓人覺得幹淨,這是很難得的。
聽了她和自己原先那個證券班班主任之間的故事,歐陽必拓覺得相處起來輕鬆了許多,尤其在那天二人親熱了一個晚上之後,歐陽必拓幾乎在心裏明白與她怎麼去相處。
“那時候,大學畢業生的工資也不比退休工人的退休金高吧,所以你和你大學的戀人過不下去了。之後的你,很難說是不是有某些生意的經驗和打算了吧,或許身體真的一項資本,至少是固定的資產而且年損耗在青春期並不是明顯,年紀大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從良…….”
她很重很重的甩了他一巴掌,歐陽必拓沒能把話說完。“對不起。”他說。
“不需要為你的話道歉,你記住了。以後也不需要。”
“那麼為什麼我黨的梁馬老同誌沒有和你在一起?發生了什麼。”歐陽必拓點了一棵煙,她又挨過來把頭靠在他的肩膀。
“小心我也溜肩膀。”
“他是北方人,而且有大的背景,他們都是有名譽有地位有身份的家族,他那會來這裏,你曉得的,一直到某特區銀行海南分行破產之前,這裏都熱鬧。幹過走私,後來做金融,炒賣地皮和股票。為了榮譽,他還能做什麼呢,包括越來越作踐我的青春。”
“你收獲也不扉,你現在也有名譽,不是普通的人,沒有他的錢,你最初寫不了書,你看你現在,你埋怨我不肯見麵,卻不知道為什麼我們見麵有這麼困難,我難道不是在在意你的榮譽嗎?”歐陽必拓在記事本裏寫道:“我後來也覺得自己很刻薄,但總算情有可原吧,如果有人指責我,我希望當他身臨其境的時候,再來跟我談論優雅與紳士。”
“啊,啊…….”歐陽必拓嚎啕大叫是因為她在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