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足登玉堂3(1 / 2)

之後回到會場,紀少丹質問歐陽必拓:“那個女人是誰?是她對嗎?你們什麼關係?”原來木婉清已經在書裏夾了名片,一切都被紀少丹發現,回去的路上歐陽必拓不得安生,但是他沒有半點的吐露。

“那麼你會保密嗎?”歐陽必拓問。

“這個很簡單,我會的。”紀少丹很欣喜的回答。

“我也會的。”

聽見這樣的回答,紀少丹相當的失望,她從此對歐陽必拓進警覺起來。

不多久時間歐陽必拓有手機了,他將OICQ與手機綁在了一起,隨時能看見木婉清的來信,他誠摯的感謝科學之昌明。

有一次歐陽必拓去上網,一下子就讀到了好多過去的來信,第一封是在我們見麵之後的兩個月。她在信上說:

段郎:

這兩天特別忙,陽光熾熱,白灼灼將人心烤得焦躁。

似乎又陷入以前的狀態,空洞掙紮,想望透層層疊嶂看清生活邊緣,卻始終無法到達。身邊的人也沒幾天有好的心緒,所謂的情緒是會傳遞的,但似乎不快樂比快樂傳遞的要快許多。而我也難以言明,自己現在究竟是怎樣的心情。言語錯亂不成章法。

段郎,我太疲倦了,每天隻想好好睡覺,但總是沒有理由的慢條斯理,磨蹭著消耗時光。排斥睡覺,雖然渴望。於是如此循環,不堪。

不明白生活是片段的、連續的、還是無止境的,我突然想不明白了。

婉兒

0210.28

段郎:

我曉得你一時半會不能讀我的信,無論其中種種是什麼樣的緣故,我都不怪段郎,不忍怪段郎,因為隻有你才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每周堅持不懈的寫給你,我知道總有一天我能再見到你的。我有一種即將快樂預感。

但是現在,段郎,你叫我如何去品位,離開?

離開,隻是聚散離合稍縱即逝的片段。我們曾美好的討論過一起去玩,讓自己消失,開心的自由的消失,不知道會你是否還會惦記?然而我們都清楚知道,消失又如何?人來人往,不是彼此淡漠,如果換了自己也是如此。誰會長久的掛念一個朋友?哪怕是再好的朋友。每天,有新的人新的事不斷充斥;每天,在日落時候我們都會疲憊的快要忘記自己。

時間會忘記我們,時間會冷卻溫度,時間會讓曾經冷暖相依的人如同陌路。

聖經說:我們是塵土中的塵土。

無論以怎樣的姿態飛翔,都終究有一天要停下歇息;無論走了多長的路,總需要一個歇腳的地方。

如果累了,就歇一歇吧。不要把生活想的太複雜,不要把自己看的太清楚。

這個下午很的很累,做了很多事,挨了很多批評,嗬嗬:)

無奈,還是必然?

等你的婉兒

0211.15

歐陽必拓不忍去看往昔,他不在的日子裏她不停的寫給他許多的信,他先是驚訝,然後才覺得他的婉兒可能太不正常,那時光太可怕,他似乎每日都聽見她的歎息!“我嚐試著,盡管,我確實很抱歉,虧欠了太多,讓我想躲避,不知道如何啟齒,然而我還是鼓起勇氣嚐試回複了她,”歐陽必拓至今保留著許多的書信。

婉兒:

……………….我可以,我不曉得,我該說些什麼。

之前的我,喜歡的一首歌《一生有你》,現在依然喜歡著。緩緩而來的訴說,對婉兒不盡的思念,在一個個清冷的夜裏。像有露水晶瑩…….

這些天過的很累,因為朋友疏遠的悲傷,因為許多瑣碎的事務,還有每一次回家後發覺的長大,和隨之而來的對自己對生活的思想。言語越發稀少。以前常歡笑,眼角眉梢,每一個細胞裏,都是喜悅,無需多少理由。可以為一角湛藍的天空,可以為不被發現的一片葉子的美麗,隻是簡單,笑容明亮張揚。而今還是喜歡笑的,一直,一直都是,一直,一直堅持。雖然許多時候,有真有假,就像生活在一個錯覺裏,張惶著,淺淺的笑容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