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厲害,是帥才是將才,連你的好兄弟黃……”
伯母在一邊趕緊示意,我似乎聽見了什麼又無從知道大人們在避諱什麼。
伯父自討沒趣的走開,大約極少看見親弟弟如此動怒。
我從這本日記了看明白了故事的一些來龍去脈。
那日晚上,有人敲“百大電器”新總裁梁濟飛房間的門。他開門一看,眼前是一美少女,從上往下看是“平平仄仄平仄平”,從下往上看是“仄仄平平仄平仄”,分明寫著兩行詩“芙蓉帳暖渡春宵,春宵苦暖日高起”,更令他驚訝的是那女子的容貌以及人淡如菊氣質正與他心儀久久的盧黃雅靜相仿,他對此,首先是萬分的震驚,然後,是一係列的餘震。
不過聰明的梁總裁稍稍轉了轉眼珠子便明白了怎麼一回事情,他本意是相當的責怪現在的孩子們辦事的出格,然而偏偏對眼前的女子驚為天人,假裝驚訝的問道:“小姐是不是走錯門了?”
“沒有啊,先生,我是來為您服務的,您有任何需要我都可以為您服務。”但聞那聲音,真一個“三日不絕”。梁濟飛本來想說:“我沒有叫人服務啊!”但心裏覺得不妥,想了想說:“不過我好像沒叫服務,我想小姐你是……”他顯然覺得這樣比較委婉,不過說著的時候,他已將門打開將人領進來。
“有人來叫我為您服務,所以我就來了。”女大學生笑容可掬的樣子。
梁濟飛“哦、哦”的應著,他曾經說過作為男人他沒有辦法美女坐懷而不亂,唯一的辦法是不給女人機會,但這一次,分明他的某根神經已經開始發酵,他心想:“好一個俏也不爭春,隻把春來報”,他已經是心潮澎湃,熱血沸騰,那男的是喜出望外是好一個“會昌城外高峰,顛連直接東溟”,那女的是“今日長纓在手,何時縛住蒼龍”。
此事稍晚通過梁濟飛那得意忘形的嘴到了盧黃雅靜的耳朵裏,起初歐陽哥哥“義正言辭”的進行否認,但心知隱瞞不過,隻好說這是純粹的商業決策,但盧黃雅靜還是很不開心,歐陽在日記裏有幾句詩寫著:
“佳人疏我意,小生自有知。
飛花減春色,吹柳多相思。
潭水深見碧,野曠絕行人。
溶溶白月下,戚戚崢嶸心。”
水深獨見碧,情濃惟影癡,他敘述了那一個春節並不好過,寫下了五千多言的反思感想,深摯近癡的感情,如魚遊水,曆曆可見。不過這是後來的問題了,回到那個所謂的二零零六年的西方聖誕節的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