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筒的光圈掃過地麵,大家發現二樓的布置和一樓相差無幾。
屏住呼吸靜靜等了十幾秒,山澤良介鬆出一口氣,開口道:“這裏沒人。”ω思ω兔ω網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在ω線ω閱ω讀ω
四人分散開來,卻默契形成兩兩分組,共同搜尋著未知房間。
“你們看這裏。”鬆田陣平舉著手電,掃到一張皮質沙發,上麵比起其他家具幹淨到不像話,明顯近期就有人在這上麵躺過。
不同於一樓,二樓的窗簾是被嚴實拉上的。為了驚動疑犯,大家也不去觸碰,隻是拿著手電仔細搜尋其他角落。
“這裏發現視頻中出現的同款麵包外袋!”三分鍾後,另一名搜查一課刑警,北村廣樹說道。
“我這裏也有發現。”萩原研二趴在地上把手電咬在口中,扒拉了半天,從電視櫃下邊的縫隙中扒拉出一捆電線和一盒火藥。
電線分為紅藍黑綠黃五種顏色,火藥被放在密封盒中幹燥儲存。
正好鬆田陣平在發黴衣櫃裏翻出螺絲刀、扳手等工具,兩人擺放在一起,臉色解釋一變。
“這裏發現疑似製作炸彈的工具!生活在這裏的人可能不止一名!”鬆田陣平用力回頭,向另外兩人大喊道。
萩原研二卻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大的瞳孔,慘白的臉色。冷汗止不住的在額間冒出,他好像又回想起自己被炸時的那份刻苦銘心的疼痛。
照片上的犯人和C66提供的照片並不是同一人,排除易容的可能性,這裏確實生活著兩名男人。
“小陣平......”萩原研二喃喃自語,拉扯身邊之人褲腳小聲提醒道:“要當心他們的報複......”
鬆田陣平皺著眉頭,果斷下蹲去順萩原研二後背。
“沒事的,都已經過去了。”他顧不得搜查一課兩位刑警的目光,把萩原研二摟在懷中耐心安撫。
四人在拍下物證後將其放回原處,細致抹去短暫進入別墅的痕跡。他們分頭隱入別墅附近山林,使用望遠鏡監視著別墅周圍的情況。
然而很可惜,四人一直在附近蹲守到夜間十點,也沒迎來短暫駐紮在此處的嫌疑人。
冬日的山林橫風狂吹,熬不住的北村廣樹連打數個噴嚏,哆嗦的抱緊疑似要凍感冒的自己。
再這樣下去不僅容易暴露,還會因為氣候原因讓大家全軍覆沒。未最好過夜準備的四人通過無線電一討論,覺得還是暫時換班撤退比較好。
“也許他們今晚不會回來了。我去聯係總部,找兩名機搜部隊的夜班成員頂上。”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考慮到他們明日還要上24小時的班,點點腦袋,對此並無異議。
三方人馬就這麼24小時輪班,圍繞著這處廢棄住址,進行為期一周的嚴密監視。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兩人嚴跟案子,發誓一定要把那個做炸彈的混蛋繩之以法。
入冬之後,天氣越來越冷,海拔較高的米花山迎來初雪,銀裝素裹。
嫌疑人是在第三日清晨踏入監控範圍的。如大家所料,他們兩人同行,腳踩馬丁靴走在結霜小道上邊走邊聊。
兩人同時搬著一箱厚重包裹,看文字應該是一台柴油發電機。
其中一個男人開口:“這狗屎一樣的天氣什麼時候可以過去,要是沒有電器,我感覺自己都要凍死在山上了。”
脫口而出的熱氣化作白霧,很快消失在半空中。
另一個帶著眼睛的三七開冷笑開口,“你急什麼,這才剛入冬,還有的你受的地方。不過這份隻能躲躲藏藏的恥辱......總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