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說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說明白點。”
楚夢蘭一麵呻吟著，一麵喃喃著解釋道：“聽鬼子的意思，他住一宿就走，了解了咱們的情況，把他弟弟留下來檢查質量和發貨，他還要去杭州去發貨。上午一來他就想要我，我答應晚上給他一次，我怕你不同意，我覺得不讓他玩一回，他肯定不死心，說不定找點什麼理由，以後對咱們挑三揀四找點麻煩，還不如讓他睡一宿省事兒。”
石磊：“你他媽的就是賤。”
楚夢蘭越發呼吸急促：“哎呀，我就是賤，你過足了癮，就讓鬼子吃點剩飯，喝點刷鍋水吧。”
收拾完畢。
楚夢蘭說道：“我想讓丫丫陪著二鬼子，你不，那小子長期在梧桐，別再讓別人鑽了空子。”
石磊說道：“這事你看著辦就行了。”
楚夢蘭一撇嘴：“你那寶貝丫丫還不幹呢，說是成了你的人，要為你守一輩子貞節呢。”
石磊急了：“開什麼玩笑，幹一回就賴一輩子啊。”
楚夢蘭摟著石磊的脖子，笑道：“她又不要名分，甘願守你一輩子還不美死你啊。開玩笑呢，我去把她叫來，你讓她去，她一定照辦，不行，你就再上她一回。”
石磊點頭。
楚夢蘭出去，把丫丫叫進了值班室。
丫丫臉色微紅：“石總，你叫我。”
石磊：“坐吧，丫丫，我跟你說點事兒。”
丫丫有意識地緊挨著石磊坐下。
石磊問道；“丫丫，你夢蘭姐說讓你去照顧一下那個俄國客戶，你不願意去，為什麼啊。”
丫丫說道：“你不知道，她是讓我去陪他睡覺呢。”
石磊笑了一下：“工作需要，我看沒有什麼不可以。”
丫丫認真地說：“我才不呢，讓鬼子睡髒了，你以後就不會再要我了。”
石磊說道：“去不去，哥哥以後都不能再要你了，你青竹姐姐知道了，特別生氣，再說你以後還要嫁人，哥哥再要你就不道德了。”
丫丫眼淚閃著淚花：“我可以一輩子不嫁人的，我也不妨礙你和青竹姐過日子，我心甘情願。”
石磊無比感慨：“傻丫頭，那樣哥哥會一輩子心裏不得安寧，再說，這次讓你去陪俄國鬼子，不單單是睡覺，是讓你完成一件光榮任務的，你看過電影電視劇，你以後就是咱們皮革廠安排在鬼子身邊的地下聯絡員，時刻掌握著他的動態。他有什麼反常，接觸到什麼人，想幹什麼壞事，你都要馬上打電話給我。”
丫丫說：“那我不成了特務嗎。”
石磊說：“是啊，你是哥哥和高廠長還有夢蘭姐最相信的人，派別人去，我們不放心，到時候再成了叛徒，你去我們就放心了。”
丫丫有些心跳：“我不知道幹什麼。”
石磊：“你的任務就是陪在二鬼子的身邊，照顧好他，當然，他要是想和你幹那事，你就成全他，別不好意思，你看電影裏，打進敵人內部的英雄們，為了勝利什麼都不在乎，你以後就是咱們廠的英雄人物，你要看著他，盡量別讓外人接觸他，萬一他拿著咱們的衣服去讓別人加工，咱們不就吃虧了。”
丫丫說道：“他敢。”
石磊：“敢不敢就看你的啦，所以說你的任務艱巨，這次咱們在香港鬧得動靜太大，都盯著咱們廠呢，肯定有人算計著挖咱們的客戶，你的任務真不簡單呢。”
丫丫還是有些不放心：“他要睡我，就真的讓他睡呀？”
石磊說：“就他一個人在梧桐，肯定要找女人，你想想，他要是被其他廠的女人搞到手，還能和咱們規規矩矩做生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