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小雪乃在幹什麼呢,是不是在和八幡做害羞的事情呢?如果是的話,不好意思打攪你們了哦。是這樣的母親大人想讓你們明天來家裏幫忙,因為你也知道新年馬上要來了嘛。說到新年離不開的就是年糕了吧,而家裏就父親一個人可以打年糕,即便是叫上了葉山也還是難以在過年前做好,所以想借你的八幡君用用。”陽乃打電話過來是讓我去幫他們坐年糕,直接說就可以了呀,為什麼還要說出開頭那一長串的奇怪的話啊!雪之下也因為陽乃前麵的話而害羞起來。
“好了,我知道了,明天靠近中午的時候我會和八幡君一起過去的。沒什麼事我就先掛了,替我向父親母親問安。”雪之下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然後繼續看著電視,好像手機從來就沒有響過似的。
在看完電視後,我像往常一樣抱起早已切換到熟睡狀態的雪之下,先把雪之下放到床上以後,再回到客廳關掉電視電燈,然後回到房間,隻開著一盞小燈把大燈關掉,和雪之下相擁而眠。
“呐呐,八幡君醒醒醒醒,再不醒的話我們就要遲到了,你應該知道答應了我母上卻遲到會有什麼後果的吧。”一大清早雪之下就對我又捶又打,因為我睡覺會睡得很熟,所以不用暴力的手段根本叫不醒我。
“現在幾點了?和伯母約好的是幾點?”我慵懶地詢問著雪之下,如果時間夠的話可以再小眯一會兒,誰叫這床有一種能把人死死禁錮在上麵的魔力呢。【借口都是借口,套路都是套路!】
“已經八點半了,和母親約好的是在十點半到,如果你現在起來,然後以兩分鍾的速度完成洗漱和吃早飯,再加上外麵路況好的話,我們可以在10:29:59到母親家,還比約定時間快了那麼一秒,你可以試試哦。”雪之下打趣地說著。其實怎麼可能嘛,這些不過是美好但無力的假設,雪之下母親家在神戶,我們在關東地區,伯母在九州地區,能在兩個小時趕到就怪了。
不過知道了時間的緊迫,我也趕緊行動了起來,雖然沒有雪之下打趣地那樣快,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在吃下最後一勺蛋包飯以後,我隨意地抽了張紙擦了擦嘴,就拉起雪之下往地鐵站的方向狂奔。但是當我們趕到地鐵站看見我們需要乘的地鐵離這一站還有15站的時候,我選擇了放棄,這次又不知道要被伯母訓多少時間了。
在等了30分鍾以後,我們終於等來了那輛仍人發狂的新幹線。在經過了兩個小時的車程以後,我們在神戶站下了車。雖然已經到了神戶,但是要到伯母居住的地方還要乘上20分鍾左右的公車,總之今天是不可能在兩個小時之內到達了。
終於在不切努力下,我和雪之下終於在11:29:59的時候敲響了雪之下伯母的家門,也就是我們整整遲到了一個小時。因為遲到所以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雪之下伯父伯母,陽乃姐,葉山都看著而我們,令我們感到很羞愧。更可氣的是葉山竟然還在一旁偷笑。果然,雖然已經一兩年沒見了,但是還是令我討厭的存在啊。
“你們遲到了一個小時,所以你們知道的,凡是遲到的人都要接受家規的懲罰,之前葉山遲到了15分鍾,按照家規他要接受我1個小時的訓誡,不過看在我與葉山的母親是故交,所以我網開一麵將訓誡時間減少了15分鍾,你們敲門時我才訓誡完他。你們遲到了1個小時想必應該知道要遭受什麼懲罰吧。”雪之下伯母威嚴的聲音從麵前響起。
按照家規來的話,我們每人要繳納35000円,然後接受伯母一個半小時的訓誡,在為本家義務勞動半個月,不過我們是在校學生,所以參照家規第13條,我們隻要周末過來勞動就行了。【這是個小國家吧!】
“我知道,但是我有個請求,請讓我一人受罰,要不是為了等我雪之下是不會遲到的,小雪乃是無辜的。請懲罰我一個人吧。”我開口請求雪之下伯母,看看能不能讓雪之下免遭處罰。
“不,要懲罰就懲罰我們兩個人,八幡君怎麼那麼傻,我們兩個人還要分得這麼細麼?母親,我和八幡會按照家規執行的。”雪之下握住我的手向她母親說道。
“你看呢?”雪之下的父親看向伯母說道。
“好吧,念在你們是初犯,就不多加懲罰了,不過比企穀你需要打的年糕數量要比葉山多一倍。”雪之下伯母在雪之下和伯父的介入下免除了我們應遭受的處罰。在聽到這一消息以後我朝背後大呼不公的葉山做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