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依舊在一邊陪著笑。
沒有他,這兒子也不得來啊。
「星雲啊,這麼狠心的女人,我不敢讓她生啊。」郭明聖嘆了口氣,又朝外招了招手。
一個保鏢端著個密封保溫箱,直接走了進來,放在幾上,打開。
一經打開,寒氣夾著血腥味,就湧了出來。
「看看,也算我給你個交代。她入門晚,又年輕,不知道我家和你家的淵源,還拿害死郭珍的視頻要挾你。」郭明聖站起來。
伸手去捧保溫箱裏的東西:「不知道死活輕重,那司馬禦也是,如果不是老大出手,他估計遍身長滿蛇瘡,骨血化成膿水,都還以為自己製的吞吃能大殺四方。」
「郭珍他媽也是,還真以為刨了我家祖墳,祭女求子,你就能讓她生下來了?就怕生下來,也是個討債的,還不知道死得多慘呢。
」郭明聖轉過身。
手裏捧著的,赫然就是那骨血壇。
血腥味,就是從那裏麵滲出來的。
想到他說,不能讓郭太生,以及司馬禦的下場,我心頭赫然發冷。
「看看。」郭明聖還硬往我麵前送。
想後退,保鏢立馬上前,擋住了我。
那骨血壇中,赫然就是一個剛成型的胎兒,小小的一團浸泡在血水裏。
沒有經過烘幹,就是泥胎風幹的壇子,滲著血水,又開始變得濡濕。
血腥味,黏土味,夾著另外不知道什麼的味道,撲麵而來,讓我胃裏作嘔。
我身後全是保鏢,退無可退,隻得扭過頭,不讓那味嗆到自己:「郭太怎麼樣了?」
「她敢刨我家祖墳,拿我女兒的命不當命,自然沒得活路了。這胎兒是生剖出來的,麻藥都沒打,也算給星雲你,報仇了。你如果不滿意,我還讓人錄了視頻,呆會讓人放給你看,那叫得,可慘了。」郭明聖看著壇子裏的胎兒。
還朝我笑:「你放心,是在她過關坐渡輪時,開到公海下的手,不會給你惹事的。」
我謝謝您啊!
知道我留了後手,每次都幫我先一步下更狠的手。
「不是個雙胎嗎,另一個呢?」我不敢想,被活剝出胎兒時,滿心歡喜的知道自己懷了男胎的郭太,會多麼的絕望和痛苦。
直接從雲端,掉下地獄。
死不瞑目吧!
「她這麼急著生兒子,不就是怕我死了嗎。」郭明聖倒也挺清醒,將骨血壇遞給保鏢,坐了回去。
朝我輕笑道:「另一個拿去取幹細胞了,現在可以製成什麼藥,讓我這把老骨頭活幾年,也算她給我家做點貢獻。這些高科技,現在很多有錢人都在用,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所以請了你們給郭珍取針的白二爺去家裏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