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將搗好的頭發指甲混著血,灌入了藥粉,又從胡雲山爪子上拔了根毛。
以這隻狐貍的占有欲,放以前,陳許言說的那些話,滿嘴牙都得掉光,哪這麼容易離開啊。
等做了迷情蠱,叫陳許言進來,讓他滴了三滴血。
用袋子裝好,遞給他:「塗在她身上,就行了。」
「效果怎麼樣?」陳許言看著糊糊的一團,不太相信。
我輕笑的將那些錢收好:「隻會比你想象中的更好。」
陳許言立馬興奮的走了。
等他一走,我忙拉著胡雲山:「是不是有外敵入侵了?」
各仙家自我地盤,各司其職,從不亂界。
除了外敵,沒有誰會這麼亂搞。
「是針對郭家的嗎?」我想到最近的事,好像都是沖著郭家來的。
灰四爺打聽出的消息,司馬禦最後資金鏈斷的幾個樓盤,也是和郭家合作,投的小盤。
郭太和陳許言聯手,也是針對郭家奪權。
「暫時還不確定。可柳家全部失蹤,黃家不見蹤跡,白二爺和老明也不見了。司馬禦死了,這事怕是就沖著我們來的。我得回一趟山裏,你自己小心。」胡雲山摟著我,落下一吻。
幽幽的道:「他們真的是不知死活啊,這些年步步緊逼,我們步步退,現在居然還想把我們眾仙家一網打盡。」
「忘了當初戰亂,我們仙家是怎麼保護他們的嗎!沒有我們,光是亂戰死的那些冤魂,都能把他們吃得骨頭都不剩。這才太平多少年,就利欲熏心,要把我們趕盡殺絕!」胡雲山說得咬牙切齒。
等胡雲山離開,我將堂口關了,去了一趟醫院。
奶奶還是那樣,大部分時間都在昏迷,清醒的時間少。
醒來時,就抓著我的手,讓我一定看好堂口。
沒有仙家保護,外麵的妖魔鬼怪就會進來,他們可不把人當人,一定要供好仙家,才有我們的活路。
說我生來,就是不同的,是仙家護著我,我才出生的,要不然生不下來,早就胎死腹中了。
同樣,我的出生,也是為了眾仙家。
我在一邊應著話,我爸媽見她越說越離譜,忙將她的手拉開,讓我先回去。
可胡雲山不在,老屋就我一個人,冷冷清清的。
當晚,我睡在修好的床上,都感覺好冷。
迷迷糊糊的睡到天亮,先是接到陳許言的電話,一通國粹後,感慨道:「滿仙姑,真神了。
就昨晚,昨晚!我讓郭琳趴著就趴著,讓她叫就叫,比條母狗還聽話。今天一早,還叫我主人,給我穿衣服,跟個賤奴一樣的伺候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