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關頭,郭太要祭女求子,穩定地位。
轉頭,要用巫蠱,讓郭家掌實權的二女兒對她侄子愛得死去活來的?
她還跟我說愛情,當我傻嗎?
「大家都是自己人,滿仙姑能幫就幫吧。」郭太低咳了一聲,從包裏掏出手機。
點了點,遞給我:「都是一條船上的了。」
我怎麼就跟她一條船上的了?
好奇的接過手機,上麵是一段監控,就是那天製骨血壇時,在廢棄倉庫拍的。
角度很刁鉆啊,隻拍到我抱著郭珍進去,跟著被保鏢抱走,然後壓入絞肉機裏。
然後就是我圍著製壇的郭太跳巫舞,我的臉拍得一清二楚,郭太因為全程低著頭,隻拍了個頭頂!
「現在警察也不是吃幹飯的,我家郭珍啊,真的好可憐啊。
」郭太說著眼睛就紅了,眼淚嘩嘩的流。
邊哭邊從包裏掏出一幅手串遞給我,外加一個盒子打開推到我麵前:「這兩樣東西,滿仙姑認識吧?」
那手串,是司馬禦的。
盒子裏裝著的,赫然就是那在堂口製的吞吃,外麵那大蛇頭上還有煙頭燙過的痕跡。
我抬眼看向郭太:「您這又是什麼意思?」
「司馬禦最近太不知收斂了,他做個吞吃,大殺四方,還不過癮,還從你這拿了香,給下麵弟兄做了不少,一個晚上,贏上千萬。他這牌局子,都是我拉的人,都是一個圈子的,太過了,就惹眼。」郭太又拿出手機,點了點。
推到我麵前:「郭瑜看不下去了,就在兩天前,開著遊輪去公海玩把大的,司馬禦不怕死的跟了上去。」
郭瑜就是郭家老大,五十來歲了吧。
「司馬禦把把贏,都殺瘋了。郭瑜就說他抽老千,直接砍了他雙手。他還不怕死的嚷嚷著,說沒有抽老千,就是做了吞吃,他兄弟身上也有,保證把把能贏。」
「可誰信啊,郭瑜就把他丟蛇籠了。被咬得啊,屍骨無存。這兩樣東西,是遊輪上一個跟我有點交情的保安,帶回來給我的。你自己看吧!」郭太下巴點了點手機。
我拿起來看了一眼,就見司馬禦雙手已經被砍斷了,手腕斷口,跟那些附在他後背,不停拱聳而起的斷頭蛇一樣,露著森森白骨,腥紅的肉,滴著血。
嘴裏還嚷嚷著,可跟著直接就被丟進一個全是蛇的籠子裏。
瞬間所有的蛇,都朝他呲牙,全部兇狠的撲了過去。
正常情況,蛇咬人,隻會注射毒液,不會撕咬下血肉的。
可司馬禦不同,他背著無數斷頭蛇,惹得群蛇怨恨。
遊輪上的遊客,都近距離看著這場蛇餐盛宴,拍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