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雲山將我摟在懷裏,捂著我眼睛,在我耳邊輕聲道:「受不了,還要搞這些。他們搞房地產,當初拆遷的時候,推山殺了多少生靈,殺人放火的事,什麼沒做過啊,你以為人家殺個孩子,不忍心啊!」
郭珍連哭喊聲都沒有,隻是機器嗡嗡聲,夾著骨頭被碾碎的咯咯聲,讓人心底發毛。
我緊抱著胡雲山的腰,說不出話來。
等完全碾壓碎,郭太居然還讓他們再打一遍,把碎骨篩出來,免得骨血壇品相不好。
又讓人把屍骨磨成粉,篩上一遍:「滿仙姑,你不是要請仙嗎?」
她已經挽著袖子,在和著黏土了。
不得不說,除了狠,她執行力真的拉滿。
有這樣的能力,做什麼不好,要給一個七十歲的老爺子生兒子?
我掏出衣服換上,戴著搖鈴,圍著郭太開始跳,嘴裏念著咒語。
郭太也是個肯努力的,長篇的咒語,不過一夜就記得滾瓜爛熟,還學著巫調輕唱。
等她製好骨血壇,我跳得腰酸腿軟。
又假模假樣的往上麵,灑了些香灰:「三天之後,你就去香港吧。」
郭太看著微紅帶著絲絲血色的壇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離開時,突然朝我道:「你們這個沒什麼反噬的吧?昨晚司馬禦去了地上賭場,一晚上贏了至少八位數。今天一早,就讓人到處收蛇。你那吞吃,是不是越多越好啊?」
果然,那香,就是被他拿的。
「萬事有度,貪心莫過。以郭太的地位,想來能生下男胎,就不會再做什麼,好好供著這壇子,自然沒有反噬。」我往後靠在胡雲山懷裏,任由他手在我腰間揉捏著。
郭太沉幽幽的看了我一眼,抱著那骨血壇轉身就走了。
我全身軟得厲害,眼前全是郭珍被塞入絞肉機裏時,那小腳一翹一翹的樣子。
沒了外人,趴在胡雲山懷裏:「她真狠心啊。」
從頭到尾,她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胡雲山隻是摟著我,直接回了堂口。
當天,什麼都沒做,就抱著我院子裏的搖椅上曬太陽。
第二天早上,司馬禦又興奮的來了。
還是那樣子,一大疊錢在供桌上擺著玩,說是給我的。
我隻是打量著他,脖子上抓得沒塊好肉了,還長著肉疙瘩,一粒粒的像是滴落的血珠。
從他後勁伸出來的無頭蛇,越來越多了,至少十幾條了吧。
展在他後背,跟觸手怪一樣。
「滿仙姑。」司馬禦還不怕死的朝我湊了湊,低聲道:「這幾天我確實翻了點小本,今晚我們要玩把大的,就想問下仙姑有其他比吞吃更好的法子?」
他說話的時候,那些無頭蛇一直在他後背伸來探去的,血水滴落,他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