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隻有一個人,你們五個人就隻有你逃了出來?”
聽到趙財光的話,三個人頓時都愣了一下,疑惑地看著他。
然後,最先恢複過來的陶蓉道:“你們遇到了那些變態的家夥了?”
“就算你們遇到那些變態的人,你們應該也能也有抵抗之力吧,怎麼現在就隻有你一個人逃了出來?”史明疑惑道。
“你把詳細的情況告訴我們”祈勇道。
“是!”趙財光道:“那人是焰星宗的弟子,而在遇見此人之前,我們還殺了一個焰星宗的弟子,本來我們是想要狩獵他的……但是我們都沒有想到,最後我們五人竟然會成了他一個築基前期小子的獵物!”
“什麼!”
“那人是築基前期的修為?”
“你沒有說錯吧!還是說你現在不止身體重傷了,而且腦子也有問題了?一個築基前期的修真者,他怎麼可能把你們從狩獵者的身份變成了獵物?”
“史師兄,我腦子並沒有問題,而且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們殺了那個焰星宗的弟子後,拿著焰星宗的感應之物,感應到他之後,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先是布置了陷阱等著他到來。布置了陷阱之後,我們相信就算是那些變態的家夥,我們也有殺死他的把握……”
“可是!他好像有所察覺了,在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而且與他的感應也消失了……當時我們也不覺得奇怪,以為他還會繼續向著我們靠近的……”
“而且,他好像早就知道我們的存在,甚至我還懷疑他對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清清楚楚……”
“他一招就殺死了大意的畢成……”
“之後,齊師兄、韓師兄還有苗師兄三人都被他布置的陣法困住了,而我則因為靠近邊緣的地方,而且毫不猶豫地施展了血遁之術,所以才僥幸逃了出來,不然的話現在我也見不到你們了……”
聽完趙財光的訴說,三人陷入了沉默中,久久不語,而趙財光見他們都不說話,也是不再言語。
過了一會兒,史明道:“按照你剛才那麼說,你懷疑他的靈識探查範圍比你們更遠,這也是有可能的……”
“史師兄,這……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情況啊?”祈勇臉現不信之色,道:“我們現在的靈識探查範圍和我們了解到的信息完全一樣,而且他隻是築基前期的修為,他的靈識探查範圍怎麼可能比我們築基後期的人還遠?”
“我認為史師兄的猜測是有可能的,不然怎麼解釋他突然就停下來,而且還事先布置了陣法等著……”
……
“這個人應該是即將要突破到築基中期了……”史明沉聲說道。
“對!雖然此人現在隻是築基前期的修為,但是在‘幻元界’內,他是很快就能突破到築基中期的,築基前期就已經那麼強了,一旦突破後,他的實力肯定還會變得更強!以我判斷,就算是現在的那些變態家夥,在築基中期的時候估計也不會比這人強……”祈勇道。
“焰星宗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人物,為何我們以前就從來沒有聽說過與這個人相關的絲毫消息?”陶蓉看著三人,眼中閃著不解之色。
“總之,以後與其他人彙合後,我們必須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否則的話,一旦遇到了此人,肯定會吃大虧的。”史明提醒道:“而且,若是我們遇見了他,絕對不能輕視他,一定要想辦法以最快的速度殺了他,不能給他任何機會!”
……
“幻元界”的天空之上,那一輪火辣辣的太陽,毫不吝嗇地散發著灼熱的光芒,無情地炙烤著整個世界。
一片茂密的樹林中,一些小生命們發出一陣陣嘈雜的聲音,似在抱怨著太陽為何如此無情,讓它們燥熱難耐。
“吵死了!”在小生命嘈雜的聲音中,一道聲音突兀響起。
“確實太吵了!”另一道聲音也隨之響起。
這是兩個坐在一起的年輕人的聲音,其中一人一襲如天上那朵朵白雲不染絲毫雜色的白衣,而另一人則是青衫與黑褲。白衣年輕人正是席林,而那個青衫黑褲的年輕人則是席林在一天前遇到的一個叫牧崇的焰星宗弟子。
此刻,距離席林殺死泣血宗的人已經過了三天了。昨天席林遇到了牧崇後,從他口中得知了數千裏外的一片火山群中有一株炫衍火蓮即將現世,於是兩人便結伴而行,趕往那一片火山群。
牧崇,築基後期的修為,實力雖然比不上那些變態的少數人,但是在築基後期中也是極強的了。在焰星宗的時候,席林雖然聽說過此人的名字,但是卻很少見過牧崇,因為牧崇多數時間都不在焰星宗內。
盡管在此之前與牧崇沒有什麼交情,不過如今在“幻元界”內,遇到焰星宗之人,席林心中也是頗為高興的。
“牧師兄,你也說了現在附近的許多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我想到時候他們肯定都會出現在那片火山群,想要搶奪那株炫衍火蓮吧……”席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