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刻,那些人背後卻又流下冷汗,因為他想到了這少女的師傅那強大到隻需一個念頭就可以殺死他們的修為,於是不少人都立即收回了看向那少女的目光。
“啊?”那個之前手中還握著一塊“幻元令牌”的築基期修真者,當“幻元令牌”被顧城收走了之後,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然後呆呆地看著自己空空的雙手,在回過神來之後,臉色難看地看了此時已經到了那少女手中的“幻元令牌”一眼,但是他卻又不敢說話。
他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修真者,這一刻他又能說什麼?他敢把自己的憤怒表現出來嗎?答案當然是,他不敢!不說那讓泣血宗老祖都叫一聲前輩的那個中年婦人,隻是顧城,就讓推薦他參加琅無大會的那個金丹期修真者都不敢說半個字兒了。當然,若是他想丟掉小命的話,他也可以抗爭的,不過小命和進入“幻元界”相比,他還是更看重自己的小命。所以,他最後也隻能不甘地低下了頭。
至於,他心中在想什麼,其他的那些幸災樂禍的人自然很清楚的。
“哈哈!這家夥真是倒黴啊!”
“眼看著就要進入‘幻元界’了,現在他的‘幻元令牌’卻被泣血宗老祖給收了回去,真可憐!”
“估計這家夥心中心中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或許他更應該感謝泣血宗老祖把他的‘幻元令牌’給了那個女的,不然以他的修為,進入‘幻元界’,五年後走出來的人中,肯定不會有他的身影出現……”
“幸好泣血宗老祖不是把我的‘幻元令牌’收走給那個少女,不然我就無法進入‘幻元界’了!”
在那少女接過了“幻元令牌”之後,她的師傅又看著她叮囑道:“進入‘幻元界’後,危險肯定比你想的還多得多!所以,你在裏麵一定要萬事小心!”
“是!師傅,我知道啦!”那少女甜甜地笑道,隨即又有些興奮地看向那銀色光柱,然後再回頭看了師傅一眼,道:“師傅,那我進去啦!”
“去吧!”那中年婦人點頭道。
“嗯。”那少女應了聲後便飛向了那銀色光柱,瞬間就飛入了銀色光柱內。
顧城看向那中年婦人,見她點頭後,便看著那一百多個似乎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的散修們,道:“你們也可以去了!”
那些散修散修們聽到了顧城的話,臉上頓時又出現了興奮的神色,然後紛紛飛向了那銀色光柱。
那一百多個築基期散修們,分為了三批進入“幻元界”,在銀色光芒閃爍了三下之後,一百多人的身影都消失在銀色光柱內。
“前輩,晚輩給您安排一個住處……”在所有人都進入了“幻元界”之後,顧城再次對那中年婦人道。
“給我一個安靜的地方就行了。”那中年婦人點點頭。
“是!”顧城說著,又對泣血宗的人吩咐了幾句,然後便帶著那中年婦人離去,給她安排安靜地住處了。
“諸位,現在所有人都進入了‘幻元界’,一會兒後‘幻元界’之門就會關閉……”泣血宗的何莫行在顧城帶著那中年婦人離去之後,開口道:“我想在座的許多人都知道,他們在‘幻元界’的五年時間,第一年的時候我們感應都無法得知‘幻元界’內的情況。以前的琅無大會,往往都是第二年後,這廣場上空才會出現一麵顯示他們‘幻元界’的一些動態的光幕。而當那麵光幕開始顯示‘幻元界’動態的時候,在整個泣血城內都可以看得到……”
實際上,這一刻已經有人開始離開廣場了,因為他們都知道他們繼續留在廣場也沒有什麼事了,那還不如離開做些其他的事情呢。
過了半刻鍾後,廣場上空那“幻元界”之門開始慢慢變小,而那銀色光柱也消失,直至最後“幻元界”之門也完全消失不見,天空又恢複到了與“幻元界”之門沒有出現前一樣,沒有絲毫痕跡。若不是親眼看見了“幻元界”之門出現與消失,許多修真者是很難想象“幻元界”之門就是在他們頭頂虛空之上的。
在“幻元界”之門徹底關閉之後,廣場的修真者也開始紛紛離去。
“鬼陰宗的人怎麼向我們走過來了?”焰星宗幾人剛想離去,卻突然看見了鬼陰宗的人走向他們。
“許宗主,上次琅無大會你們焰星宗的表現可比我們鬼陰宗差了一點點兒啊!不知許宗主認為這次那麼焰星宗的弟子們又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呢?哈哈……”在走向焰星宗眾人的時候,陳刃升看著許振鳴,頗為得意地笑道。
“那不知上次琅無大會,又是誰在我手中吃了那麼大的虧?”許振鳴也不怒,同樣笑道。
“哼!”陳刃升一聽許振鳴再次戳到他的痛處,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起來,頓時冷哼一聲。
而在陳刃升身旁的另一個鬼陰宗金丹期修真者,卻是笑道:“琅無大會看的是整體表現,可不是看單獨一個人的表現的,雖然上次陳長老在你手中吃了個小小的虧,但最後卻沒有改寫你們焰星宗被我們鬼陰宗壓在下麵的事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