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前世的水麼?為何你卻感覺不到我的存在。。。
你是我今生的魚嗎?為何你的淚那樣讓人心醉。。。
“你本不該出現在這裏,卻為何如此迷茫,憔悴如斯”。隻見男子白衣勝雪,青絲博冠,似在自言自語,如冠玉般的臉上隱著深深地憂傷。即使衣袂已被水浸濕了也不在意,他的手裏卻是一條金鱗,在陽光下,她的鱗片耀耀生輝,料想定不是凡物。男子輕歎,似乎是看出了這魚兒的彷徨與無奈。男子卻是微微一笑,想來這魚兒莫不是精怪,有哪裏來的這些情緒,罷了,於是將金鱗輕輕放入水中。魚兒繞在水邊,猶豫著看了一眼男子,然後翩然而去。
男子搖了搖頭,可笑自己居然真的會以為這世上有仙有妖。站起身來,望向遊魚遠去之處,涼風拂過,男子輕咳,身後一身錦衣侍從趕忙取來風衣,替男子披上。
這已經入了深秋,爺的病情一點也不見好轉,今兒個陪爺出來釣魚散心,本想著能有利於爺的身體,卻不想。。。想到此,錦衣男子不禁又緊張了起來,趕忙上前。
“爺,起風了,回去吧!”這時隻見遠處飛跑來一人,近看時原來是府中伺候老夫人的丫鬟晴兒。隻見她慌慌張張跑到近前,卻被男子身邊早已經注意到的千羽攔了下來。晴兒看是千羽停下腳步稍稍的順了口氣,說道“爺,老夫人不知為何,今早吃了些早點,便說休息,這眼看著卻是近了晌午也未醒來,請爺快些回府”。
“什麼!?”白衣男子聽了大驚,語氣中不難聽出他的驚惶與擔心。
“請了陽大夫沒有,如何說”隻見小晴兒,半蹲著喘了口氣說道“陽大夫說老夫人可能是早些時候受了風寒,”隻見晴兒說著說著聲音變小了,頭低到胸前。白衣男子眉頭微皺,看了看小晴兒怯柔的樣子亦是明白了,這丫頭原來是怕自己責怪了。想及此也是了然,母親的心病也不是一兩日了,“晴兒,這不怪你”聽了這話小晴兒才稍稍放鬆了些。“爺,屬下這就去準備馬車”。千羽拱了拱手,就跑向馬車。
白衣男子下了馬車就朝著後院快速走去,錦衣侍從緊跟其後,或許外人隻知道爺自幼體弱多病,兩年前,老太爺從朝堂辭官回鄉,當今秦國的君主軒轅晉為感老太爺勞苦功高,特賜下域都慕名府並且世襲府主,雖已無實權,卻依舊令人豔羨。要知道“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便是已過了千年,也是帝王不變的禦下之術。而且這也是秦國開國以來唯一一個沒有實權的異性府主。大秦地大物博,朝北一直延伸至兩狼山,再往北便是域外,也是北狄的領地了;朝南一直到落雁城,再往南便是蠻夷之地;東方是一望無際的水域,往西一直到神州山脈,例如說你於歲首騎一匹駿馬由東往西趕路,也要走上三四個月有餘。(不要深究,拜托(@-@))當年老爺歐陽詡隨太爺歐陽正征戰北晉時,由於突遇洪災,糧食無收,又遇軍隊嘩變,老爺為救軒轅朗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