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我們兩個都是病秧子,那日見到公子我一時激動就暈了過去。
公子不知道,我見慣了風吹就倒的男人,哪裏見過您這樣有安全感的?”
“什麼是安全感?”
“就是讓人覺得值得依靠。一個風吹就倒的男人和一個強壯的您,不對比不要緊,一對比,我更恨他了。”
“你到底怎麼發現他和你哥哥事的,你哥哥呢?”
“我哥哥不喜歡他,被他嚇跑了,臨走前說我嫁錯了人,當時我還不明白為何。直到我看病的時候,大夫給他把脈說他根本沒有問題。”
“什麼……你們!”
“我可以跟著公子,但那之後我希望公子能給我個機會 ,親自將他給……”天虞做了個手起刀落的姿勢。
不知道是不是胖墩兒誤會了什麼,他興奮的連連點頭,“本公子喜歡這個,到時候本公子可以看嗎?!”
“當然,公子要是不在,誰給我壯膽子?”天虞恭維道。
胖墩兒興奮極了,連說了好幾聲好。
他招手叫來個人,“先把那風吹就倒的關進柴房,等我跟美人兒洞房結束後,帶你們看樂子!”
家丁狗腿的笑著應答,靈韻遠遠的與天虞視線相觸,便被帶了下去。
胖墩兒見四下無人,色心大起,朝著天虞伸出手來。
天虞嬌羞的躲開,“公子,不是說要洞房嗎,我想要紅蓋頭,可以嗎?”
她輕輕一抬眼,胖墩兒倒抽一口冷氣,咽了口口水。
“近看你更好看了,本公子這就叫人去準備!還是小美人兒懂什麼是閨房之樂!”
“我也該去沐浴。”
“美人兒你真體貼!”
天虞沐浴出來,被送進了臨時布置的通紅的“喜房”中,院子裏傳來喝酒打罵的笑聲。
這時,從後窗翻進來一人,不是靈韻是誰。
他輕輕將窗合上,手腕上有一圈紅痕。
天虞湊過去小聲問,“用了幾根?”
靈韻轉身,將匕首還給天虞,“……還剩一根毒針,看守的人也藏進柴房中了。”
此時外麵傳來動靜。
“你們喝吧,我要去陪美人兒了,你們可不要偷聽哦。要是偷聽的話,不許鬧出動靜,新娘子會害羞的嘿嘿。”
腳步聲越來越近,天虞將靈韻塞進床上攤開被子,自己也坐了上去。
正要去床底下的靈韻還有些懵,手就被拉出了被子,手背上被抹上了什麼東西。
房門被推開,胖墩兒走進來反手合上門,晃晃悠悠的朝著天虞走來。
“美人兒你竟然這樣迫不及待,好白的手,好嫩!”胖墩兒直接坐在了床邊,握住了靈韻的手,用臉頰使勁兒的蹭著。
天虞笑著,“公子的臉好暖,人家好喜歡。”
“沒想得到你還是個會說話的可人兒~”胖墩兒說完,臉一側使勁兒的嘬了口靈韻的手背。
嘴還沒拿開,他整個人便栽倒在地上。
天虞伸出手,夾在指縫中的銀針刺進胖墩兒的脖頸中,轉了轉。
胖墩兒毫無反應。
天虞一回頭看靈韻還沒出來,掀開被子就見他一臉空白的看著上方。
天虞拍了拍橫在自己肚子上的胳膊,在他耳邊兒小聲道:“就當被狗舔了下,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