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擁有位麵交易權限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總是考第一的瘋子學霸終於迎來了寒假。

巫聰發現把錢拿出去也不會讓空間縮小,這段時間來來回回,加上草藥炮製,總共賺了十五萬,加上之前的四萬,他們算是非常富足了。

因為擔心讓陳言買房會給別人抓住把柄,所以巫聰應了陳家全家的邀請和陳言一起回京城過年。

他讓李軍給他出了證明,期限是五天,理由探親。

好在周省距離京城也不是特別遠,家裏的植物交給李浩兼職打理,李浩接到任務後非常高興。

巫聰在過年前又長高了一些,穿著冰沙姐妹給他做的襯衫毛衣,還有陳媽媽給他寄過來的黑色羽絨服,黑色的褲子,皮帶是李遠送的,皮鞋是李非送的。

看著簡簡單單的一身行頭,卻包含了很多人的關懷和愛護。

在上火車之前,陳言看著巫聰的側臉,感覺到對方身上總是散發著一股薄涼而帶著侵略性的氣息,車站的人很多,即使如此,但巫聰光是站在那裏,就仿佛是一個珠光寶氣又冷酷的少爺。

明明在鄉下長大的巫聰,卻對火車並不驚訝,好像之前坐過。

陳言知道巫聰還沒出過周省,或許聰聰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他隻需要慢慢等,巫聰就會朝著他走來。

他也無需顧慮太多,隻要如今能和聰聰在一起,他便滿足。

隨著巫聰鍛煉的增加,他的身形英挺,肩膀寬而平,雖然不如陳言那般高,但巫聰覺得總算撿回一點男子氣概了。

他轉身看見陳言在看他,隨即勾起笑,“怎麼?擔心我緊張?”

陳言點頭,“感覺你和之前的聰聰,相差甚遠,自從不傻之後……整個人的氣勢都強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不是你的錯覺。”巫聰看著陳言那張臉,也心知自己是依賴上了對方,其他的,等上大學再考慮吧……時間很快過去的,況且經濟大權在他這裏,陳言還能往哪裏跑。

火車開門,兩人人高馬大的擠進車廂之後,幾乎一個車廂的人都看過來。

坎坎坷坷地抵達臥鋪的車廂,剛好都是分在下鋪,就住在對麵,望著窗外的風景,兩人也不需要擔心錢包被偷。

但是還會有人跟他們搭話,看著他們穿得幹淨整潔,光鮮亮麗,衣服不是多麼的時髦,但是穿在兩人身上就是格外的帥氣。

陳言穿的是軍大衣,大家都自覺地不太敢接近,隻能用眼神勸退那些想打巫聰主意的女人。

周省和京城挨得很近,十幾個小時就抵達了。

陳言擔心巫聰走丟了,下了車站就牽著巫聰的手,人來人往的很容易撞散了。

巫聰看著手,沒說什麼,隻是反手將陳言的手握住。

今天陳風要值班,陳家的人說要來接陳言,但是京城逢年過節人太多,陳言提前寫信告知他和聰聰自己回就行,不需要接送。

一方麵也能安全地把行李從空間拿出來。

京城的繁華與周省的寧靜形成了鮮明對比,巫聰上輩子也不是京城的人,所以對這裏不算熟悉。

他們搭乘了公交車,轉了兩輛車,才大包小包的進入軍區大院,給院門的警衛看了證明之後,才到陳言家門前。

還沒等敲門,就有人和陳言打招呼了,“喲陳言,從鄉裏回來了?”

說話的人是隔壁的大娘,拎著一個籃筐,穿著棉服,長相有點尖酸刻薄,在看到陳言下鄉不僅沒灰頭土臉的,反而越來越俊了。

身後不知道跟著個誰,長得也很俊。

“是,吳大娘,好久不見。”

“哎喲,好久不見,看你這從鄉下回來還大包小包的,很辛苦吧!”吳大娘看著陳言兩人腳下的兩個大麻袋,很想知道裏麵藏著什麼,怎麼陳言在鄉下就那麼能找吃的呢?

他女兒下鄉給她寄過來的都是十來斤的東西。

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吳大娘越想,臉色越是難看。

陳言微笑著說:“是,挺辛苦的,畢竟我一年到頭的工分都在這兒,為家庭做點貢獻不算什麼,隻有家裏的人身體好了,才能為祖國事業做更多的奉獻!”

吳大娘:“…………”又開始了,又開始。

“介紹一下,這是我在鄉下認識的巫同誌,也是我們村裏的有為青年……”

陳言開始滔滔不絕,拉著吳大娘就要嘮嗑,結果吳大娘落荒而逃了。

巫聰歎為觀止,他就說自己平日裏的行為哪兒來的,原來是學著陳言發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