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沈星言相送,孟先生已經一躍上馬,消失在人群裏不見蹤跡。

“先生這麼大年紀了,還是沒享夠女歡男愛啊。”

沈星言感歎,又把剩下的書給默了幾遍才罷手。

……

明日就是詩會,沈星言甚至有點睡不著,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給付大學士一個好印象,以後科考遇到了還興許能高抬貴手多給幾分。

聽說女帝又推出了新政,文試前三再考武試,文武雙全加官進爵,俸祿多少先不提,自己出去立府肯定是沒問題的,到時候自己權勢滔天還不是想娶誰就娶誰。

沈星言幻想著笑出了聲,再看玄燭已經雙眼微眯,似睡非睡。

“你睡了嗎?”

沈星言悄悄抬手撫上玄燭的臉頰。

玄燭好看的眉眼在微弱的燭火中影影綽綽,被人冷不丁的摸臉,眼睫之間眨了眨,卻未睜眼。

“你好像一直假寐的小豹子。”

沈星言湊近玄燭的臉龐,輕輕在他耳邊道。

“小豹子可沒有這般溫順。”

玄燭感受著耳邊襲來的暖暖熱氣,眼睛眯成一條縫,嘴角勾起一抹魅人的弧度,身體也慢慢有了變化。

沈星言越看這如玉的兒郎,越喜歡,恨不得將美人摟著腰肢又往懷裏緊了緊,她卻不知道她這少不經事的女郎,卻把經過多方訓練的玉人折磨的不輕。

眼看玄燭肉眼可見的麵紅耳赤,呼吸急促,甚至耳朵都紅的要滴了血去。

沈星言露出半個肩頭,玲瓏有致,白皙如瓷。

她先伸手先去摸了摸玄燭的額頭,而後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最後又把嘴巴湊上去貼了貼。

“玄燭,你身子怎麼這般滾燙?”

“可是又受了風寒?”

玄燭看呆了,扭捏了半天,才吞吞吐吐擠出來句話。

“訓練我們的教養夫子從來隻教怎麼伺候好主子,可卻從來沒教過怎麼克製住不去伺候主子……”

沈星言聞言,臉上一紅,若是在現世,她定要男子的這種話羞怯的躲進牆角裏。

可穿到了這女尊世界,自己不僅月經莫名其妙不見了,就連身體也有了異常。

隻聽玄燭這一句看似牢騷又無奈的話,沈星言頓時感覺熱血直頂天靈蓋,看著眼前如玉的兒郎,沈星言的身體裏更是似乎躲藏著一隻狂野的小獸,好像馬上就要衝破牢籠一口吃了這尤物才肯罷休。

身體向來誠實,沈星言熱血上頭,直接撕開玄燭的裏衣,白花花的胸膛裸露出來,晃得沈星言更加迷離沉醉。

“主子……你要輕點”

“玄燭,怕疼……”

見他這般慌亂,沈星言心裏的野獸卻更加發狂,嫌眼前的還不夠,不一會兒便把眼前瑟縮的兒郎剝了個精光。

細細打量玄燭的身子,還當真是好看的很。

真不愧是萬裏挑一的玉人。

就算是個兒郎,也會豔羨天底下竟然會有如此美人。

玄燭紙上談兵那麼久,還是第一次實戰,之前教養夫子教了那麼多遍,甚至還用了縫製的假人,讓玉人們“實戰練習”,每次玄燭可都是第一名。

沒想到真開始玩真的,竟然是這般緊張。

沈星言平時的眼神都是淩厲裏透著桀驁,今日卻分外溫柔。

將玄燭逼到床腳,他退無可退。

“準備好了嗎?”

沈星言捏起玄燭的下巴,不等他回應,便吻了上去,唇齒交疊之間,玄燭暗啞著嗓子輕哼了幾聲,像是極力的克製,又像是無意間的引誘。

嗯——

“主人,想怎麼樣對我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