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道首;南宮清源失禮了~!”龍翻雲微笑的說道;來的這位老道身旁;深深的鞠了一躬以弟子禮見過這真大道和所有北派道教的道首玄青子。龍翻雲之前曾經見過他一次;那一次還是他身受重傷和六皇子公孫揚初次來到真大道的時候。第一次見到老道的時候;老道沒有什麼架子更沒有察覺到老道有什麼雄厚的氣勁根基。以前總以為他是個滿腹經綸的慈祥老頭,但現在除了慈祥,龍翻雲還有發自心底的敬重。
“先生在草堂以居住數日;草堂簡陋你可還習慣。”老道臉上泛起慈祥的笑容淡淡的說道
“樸素至雅;渾然天成。”南宮清源微笑的說道
“前幾日聽聞先生遍覽典籍;不過一月之間就讀經萬餘。老道感慨不已~!”老道玄青子微笑的說道
“清靜致遠;無欲無求,十分符合現在的我。”南宮清源微笑的說道
“猶如草堂原是我的故居,現在我們新舊兩位主人卻在門外。”玄青子微笑的說道
“是晚輩失禮了~!道首請~!”南宮清源也不做作;手一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微笑的說道
茅草屋;中間有一隊火炭,火焰在炭火之中跳動。南宮清源提了一壺水放在炭火上燒,火光映照著草屋;樸實得顯得簡陋。幾張簡陋的椅子;一張磚塊砌成的床,一個簡陋的棋盤和一套簡陋的茶具。
水不停的翻滾著;南宮清源將水壺從炭火中拿了下來,南宮清源苦笑的說道:“有客夜來茶當酒;我這裏可是連茶都沒有,道首不要見怪才是。”
“左手邊;那個書架下最底下有兩塊茶磚,應該還在。”道首微笑的說道
“還是老主人清楚啊~!”南宮清源感慨的說道
南宮清源掰下了那猶如石頭的茶磚,將一塊不小的茶磚丟到了燒開的水裏。南宮清源和道首都上了炕;棋盤當做了茶幾。茶磚在翻滾的水中化開,泛紅的茶水翻滾的流淌在簡易的木杯之中。
“道首請;您的茶;您的草屋;我可是借花獻佛啊~!”南宮清源微笑的說道
“南宮先生;這幾日感悟可是頗多啊~!和老道期初見到南宮先生的時候大相徑庭,老道悟道多年不及南宮先生的一時感悟啊!”玄青子和煦的看著南宮清源,玄青子記得期初第一次看到南宮清源的時候眉宇之間有著一股濃烈的殺氣。不僅僅如此;南宮清源當初身上舉手投足之間有著一股霸氣。眼神之中有股殺伐果斷的神情;玄青子一見都明白南宮清源是一個雙手沾染血腥的人。而現在無欲無求的南宮清源更像是一個修道多年的道士~!
“初次見到先生;先生身上散發著一身的血腥之味,眼神之中充斥著殺氣。今日一見先生;渾身的平和之氣。原本以為是別人胡說;今天一看,是貧道多心了。”玄青子微笑的說道
“這還不是道首的功勞;有勞道首派來的兩位奇異的道童指點,才讓小子有今日的見識和修為。說起來小子還要多謝道首·~!”南宮清源微笑的看著老道說道;並準備起身再次行弟子禮
“那是居士的機緣和福分~!老道可不敢居功;老道並沒有派任何人過來,一切都是居士的福氣。”老道神秘的微笑著看著龍翻雲。
“不是道首所為~?”龍翻雲沉思著說道;顯然那兩個可愛的孩童不是道首派來的小道童,那道童的身份就十分的引起龍翻雲的好奇。
“確實不是;道教也是有口戒的,老道隻能說是居士和道教有緣。”道首還是神秘的微笑著說道
在道首的強調下;龍翻雲顯然陷入沉思,而後緩緩的說道:“道首可有聽說過道源;如果道首知道,小子想請道首賜教一二。”
“道源;看來居士的福氣真是不淺啊~!”道首玄青子笑了笑;抬頭看了看似乎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
“道首果然知道;還請道首賜教才是~!”龍翻雲一看就知道玄青子知道道源,那也就和那兩個小道童說的沒錯;道源應該是個道教神秘的地方。
“道源;是道教最為神秘的地方,道源分為南北兩派和現在的道教一樣。沒有隸屬卻有分別,南派以符籙煉丹和鬼道為主,北派以煉丹和天道為主。每五年道源都會選拔一些弟子;凡是十六歲到二十六歲的道教弟子都可以來選拔。每十年南北道源都會有場秘而不宣的比試,道源遵從道教的避世原則;不參與世俗之爭潛心修道。至於其他秘聞隻有道源內部人才知道~!”道首玄青子慢條斯理的說著道源的基本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