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祠堂的議事廳,上午去過供奉台的人及族中輩分資格老一點的老人,也盡皆在場,在議事廳列席坐下。五翁身為族長,坐在大廳首座,而五翁的右側諸席,為蘇午等一眾青壯,左側諸席,則為八公、九公等輩分較高的老爺子們。
蘇克跟鍾晴站立在五翁的左右兩側。
“我蘇開穩,活了足足一個世紀,我以前在外麵認識的老朋友,如今都死光了,周圍的人看到我,也是給臉叫我一聲長壽公,可是我卻仍嫌命不夠長!幾千年前,我們的祖先,動輒就是幾百上千歲,仍舊活得龍精虎猛,他們似我這把年紀的時候,卻與少年無異!”五翁蘇開穩微笑地說著,在場所有人,盡皆蘇家核心,除卻鍾晴之外,都進去過供奉台,見識過老祖宗,所以蘇開穩說這話時,誰也沒有覺得有何不妥。
五翁繼續道:“今天早上,我們廣信蘇家的青壯一輩,進入供奉台,從老祖宗口中得知一個絕世大秘······”
五翁蘇開穩老爺子接著把上午發生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
“絕世危機,本不該由我們廣信蘇家獨立擔當,可天降厚緣,賜下源礦,正是要我廣信蘇家要在這地球上建立功勳,立不世功業!順勢崛起,這是我們廣信蘇家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五翁定下了調子,家族會議馬上開始有條不紊地開始進行。
而在春秋入夢試煉中,都見識過天刑、帝釋等異獸威力的蘇克跟鍾晴,則拿著幾幅細致地描繪出天刑獸、帝釋獸的解剖圖、立體圖等給在座眾人解釋這些異獸的特點。
當第一次看到這天刑獸跟帝釋獸,雖然隻是圖片,可在場的沒見過這異獸的人,無不倒吸涼氣。
“這異獸身上披著厚厚的裝甲,怕是鋼鐵子彈也難以打進去吧,我們肉做的拳頭能否擋得住這些異獸?”幾乎所有人都升起這個念頭。
當看到大家臉上各異的表情,蘇克平靜道:“各位長輩,異獸雖強,可也不是沒有弱點,再說,我們廣信蘇家有源礦資源,在異獸發起攻擊前的這五年時間裏麵,隻要做足準備,所謂異獸,也不過土雞瓦狗爾!”
說著,蘇克從身後拿出一塊早已準備好的一塊約三個指頭並起來這麼厚的鋼板,讓鍾晴扶住,而後蘇克運轉中丹田的氣霧神力,氤氳在右掌之上,散發著淡淡的紅芒,右掌化爪,狠狠地朝著鋼板抓去。
“嗤!”
一道令人牙酸的聲音忽然響起,那鍾晴捧著的鋼板竟然被蘇克輕而易舉地抓出一個大窟窿!
“這個······”在場的所有都震驚了!
幾天前大家都見識過蘇克的手段,隻以為蘇克要比蘇午強一些而已,可事實上,誰也沒沒想到,蘇克竟然強到這個地步,他的手是金剛鑽做的還是這鋼板其實就是一塊渡了鐵的豆腐?
一旁,蘇午也是一臉震驚,心中暗道:“原來我輸得真不冤枉!”
但蘇克仍然沒有停下來,給大家一些時間,讓大家稍微冷靜,平複心情的意思,他繼續從地麵抓起一塊相同厚度的鋼板,擺在胸前對鍾晴道:“晴叔,這次你來!”
鍾晴點了點頭,把手中變成廢鐵的鋼板扔掉,氣運丹田,一擺架子,而後猛地向前一突,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了鋼板上!
“轟!”
一道巨大的轟鳴聲鼓動起在座眾人的耳膜,幾乎要把大家都給震傻了!
“鍾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人們同樣是一臉震驚地看著鍾晴,這個曾經淪入瘋癲的男人。
蘇午卻也是一臉難以置信,他原本以為自己一直辛勤練武,到了如今,終於是有所成就,除卻新秀蘇克之外,在蘇家無一匹之敵,放眼廣信,能成為他蘇午的對手的人,相信也不過寥寥幾個,可沒想到,原來最近這些年鍾晴一直都在韜光隱晦,實力有增不減!想到這裏,蘇午頓時產生一股心灰意冷的感覺。
而看到蘇午的表情,鍾晴若有所思,便道:“我有今日之功,全賴今天下午蘇克侄兒給我提供充足的源石,讓我的武道修行突飛猛進。”
此言既出,大家紛紛把目光投向蘇克。
蘇克一笑,道:“的確,晴叔能在一個下午便能有剛才現實的這份功力,除了有源氣補充之外,還有就是厚積薄發,相信在場各位長輩的積累已經相當的多,一旦有充足的源氣,隻怕也是實力強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