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雞肉丁放入口中嚐了一下,味道果然很特別,麻麻辣辣的,以前從來沒吃過這樣的東西,忍不住又嚐了一口。
連續夾了好幾筷子,接著又嚐了另外幾道菜。
剛才給她送菜的夥計端著盤子送往別的桌,路過旁邊時特地問了一句,“姑娘,菜的口味還喜歡嗎?”
粉衣女子忽然將筷子往桌上一丟,眉頭一皺,“哪裏好吃了,虧你還有臉說你們悠然居的口味特別,是挺特別的,把我嘴都吃痛了,你們就是這麼開鋪子的嗎?!”
小夥計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事,忽然有些慌了,“姑娘,你對這些菜不滿意嗎,這幾道都是我們這客人點的最多的,大家都很喜歡,您要是不喜歡,要不再嚐嚐別的?”
“嚐什麼嚐,就你們這樣的口味,也不知道是怎麼做生意的,還那麼多人過來吃,怕不是吃豬食長大的,沒見過好東西,才會什麼都往嘴裏送!”
小夥計忽然有些惱了,“姑娘您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您說我們的菜不好吃,我們可以安排廚子改善一下口味,但你不能罵客人啊,他們跟你又沒什麼關係。”
動靜有點大,旁邊桌的客人也聽到了剛才那話,不免有些惱火。
“這位姑娘,你嫌這裏的菜難吃我們不管,但你說我們吃豬食長大的是什麼意思?”
“是啊,聽你這麼說,就你見過好的,我們都是山溝溝裏出來的大老粗,沒見過世麵?”
“從悠然居開張,我來過好幾次,點過很多菜,感覺都很不錯,你一到這就把人家的菜貶得一文不值,存心想找事是吧?!”
粉衣女子的臉色有些難看,但她沒有絲毫懼意,“怎麼,開酒樓還怕人說菜難吃?我就覺得這裏的東西難以下咽,怎麼著,我是這裏的客人,連說兩句缺點的資格都沒有?!”
“當然有資格,不過我看不像啊,瞧瞧這盤子裏的菜,都吃下去一半了,你居然還說難以下咽,這麼難吃你為什麼還往嘴裏送呢?!”
爭吵聲逐漸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把李沅浩也給吸引過來了,他身為主管,遇到這樣的事得主動上前解決。
小夥計仿佛看到了救星,趕緊小聲把事情跟他講了一下。
“主管,這姑娘說我們的菜難吃,還針對我們的客人。”
李沅浩在看到那姑娘的臉時,不用聽夥計說什麼就能知道她在沒事找事。
金圓圓,金福樓東家的女兒,嬌生慣養囂張跋扈,以前一直看她不順眼,仗著金福樓是自己家的,沒事總愛指手畫腳,明明她什麼都不懂。
“金姑娘,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們悠然居吃飯,金福樓的廚子也不少啊,他們做的東西你都不喜歡嗎?”
話落,周圍人都聽出了點意思。
“金福樓?那不也是家酒樓嗎,這姑娘是金福樓的人?”
“八成是了!故意過來找事,不就是看人家生意好嗎?”
“同行之間的惡意真大,自己家爭不過,就過來詆毀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