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還疼嗎(1 / 2)

小弟自認為比較摳細節,所以寫書的速度不是很快,有時候人物的動作和對話都要推演一會,所以說好的三更一直沒有。不過有人看就是我繼續的動力,雖然現在點擊量隻有一些,但是已經很知足了。我會盡量寫快些,從現在開始到下周天為止,隻要每多三張推薦票,下周一起在每天兩更的基礎上加更一章,一直到還完債為止。小弟也不知道書友們會不會投票,本著能騙一點是一點的精神不要臉的求推薦,蚊子再小也是葷嘛。言歸正傳,新章送上。

王甜關上門,依著門喘著粗氣。腦子中一片空白,今天她做了太多自己沒有想到的事。她都有點懷疑這一切是不是真的,可臉上的燙卻提醒著她。她摸了摸發燙的臉,漂亮的大眼睛沒有了往日的明亮,空洞的看著前方。

這時的王甜並不知道發生在紀憶身上的一切。紀憶已經蘇醒過一次了,隻不過又因為劇烈的疼痛暈過去了。

王甜款步來到紀憶跟前,她直愣愣的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久久沒有說話。這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在自己的閨房中單獨相處,就算是父親和哥哥來自己的閨房的時候,至少娜兒會陪在一旁。她的心跳有點加快,安靜的房間中都能聽得到微弱的心跳聲。

她看著紀憶那張髒兮兮的臉,不自覺的就拿起剛剛的臉巾,靠著紀憶側坐在床邊。隔著衣服可以感覺得到男人身上散發的體溫,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縈繞在她心頭,有點悸動,也有點害怕。心裏不斷的問著自己,“怎麼會讓你進我的閨房呢?為什麼會不嫌棄你髒呢?為什麼見你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呢?”

她緩緩的抬起手,用臉巾輕輕的在紀憶的臉上擦拭著,眼睛的空洞已經不複存在了。現在的王甜是那麼的認真,從未有過的認真,她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要是現在的她是清醒的話,一定會被自己的認真勁嚇一跳。

突然,王甜身子一抖,緩過神來,手也停在了紀憶的臉上。她想起自己用手中的臉巾剛剛擦過臉,還沒洗過就給眼前的男人擦上了,想著臉上的紅暈更多了一分。

事已至此,王甜也不在多想了。拿起臉巾在臉盆中洗了洗,臉盆中的清水馬上變得渾濁了,纖細的手指在水中洗著臉巾。時間久了這會的水已經涼了,這樣清涼讓王甜心感覺平靜了許多,她不顧渾濁的髒水,一遍一遍洗著臉巾。

許久之後,她才把手從臉盆中拿了出來,擰幹臉巾,又開始認真的幫紀憶擦拭。紀憶的臉在王甜不斷認真的擦拭下,已經可以看到肉色了,有些發白的肉色。在王甜又洗了一次臉巾後,紀憶的臉已經被她擦得相當幹淨了。

這時王甜才真正的看清讓這個讓自己臉紅心跳的男人的臉。那是一張很清秀的臉,沒有什麼傷疤,濃重的眉毛下是一雙細長的眼睛,眉宇間給她感覺很奇怪,既是那麼陌生,又是那麼的熟悉。

她輕搖了下腦袋,頭發上的飾品隨著晃動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有看著這男人發白的臉和沒有血色的嘴唇,她莫名的又有點心疼了。她顫抖的伸出手去想要摸摸男人的臉,最後還是被自己製止。“王甜你是個輕撫的女人嗎?怎麼這麼不知道輕重。知不知羞呀,還想著去摸男人的臉,還想不想嫁出去啦。”她教訓著自己,好讓自己可以冷靜點。

月牙彎彎的掛在天上,注視著天下的事,仿佛是在取笑王甜一樣。幾隻夜間活動的鳥兒停在王甜閨房的屋頂上,時不時發出些啼叫,微風吹拂著院中的樹,發出沙沙的聲音。

。。。

王悅安靜的在書房中等待著父親的考校,他不知道發生在妹妹院中的一切。和王悅一起等待王灝的還有一個書生模樣的人,看上去三十多歲,留著短須。他是王悅的老師徐元直,三年前來到華陰君府上,王灝見他有才學,又懂些治國之道,就安排他當王悅的老師。三年來也是盡心盡力,教給王悅不少東西,王灝也比較看重他。

“老師,不知道今天父親要考校些什麼。”王悅恭敬的詢問徐元直。

徐元直撫著自己的短須,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公子不必著急,我已經猜到君爺要考校什麼了。”

王悅聽聞,兩眼放著光盯著徐元直,要是能事先知道父親考校的題目,那他可就輕鬆多了。王悅連忙向徐元直討要題目,徐元直笑得靠近王悅的耳邊,告訴他到時候如此這般回答就可以通過王灝的考校。

“老師果然厲害,學生以茶代酒,敬老師一杯。”王悅說著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徐元直也笑著喝完自己杯裏的茶。

。。。

王甜在那愣了半餉後,才記起手中還拿著臉巾,連忙把臉巾扔進臉盆中。這時她眼前那盆髒水都有些反胃,根本不敢想象之前自己會將手伸進去。她依然貼著紀憶坐著,絲毫沒有要站起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