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我從來沒有對你們解釋過我和潘峰,一直以來都是你們在誤會我,一直以來我都擔負著沉重的負擔,我的壓力多大你們知道嗎?”
班長看到楊丹哭得那麼傷心,便也不忍心再將自己的道理講下去。
耐心的說道“好了楊丹,不要哭了,相信潘峰會好起來的,我們應該為他祈福。而不是為他哭泣”
楊丹擦著眼淚,向班長和戰友們說道。
“班長,我和潘峰從小一起長大,我們都是出自軍人世家,從小潘峰就像哥哥一樣和我一起長大,我和他感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隻是這些你們都不知道而已。”
“從小我的父親一直在部隊,母親要上班,我放學後潘峰把我帶到自己家,潘峰的母親就像我母親一樣對我照顧。而潘峰就像哥哥那樣疼我愛我。現在他中彈住院,我卻不能在跟前,你知道我心裏多麼的難受嗎?”
班裏的女兵聽到後,都低下了頭,心裏感到了絲絲淒涼。以前,確實是自己都在誤會楊丹,總以為楊丹在和潘峰談對象,從而對楊丹拋著另類的眼神。
“你這個傻丫頭,為什麼不早點說出來啊?”
“是我們錯怪你了,我們知道楊副總隊長是你的父親,但是卻不知道你和潘峰還是從小青梅竹馬的發小。是我這個班長的失職,沒有了解掌握戰士的思想動態。”
“好了,你別哭了。等早飯過後我帶你去請假,我們去看望潘峰。”
楊丹終於不再哭了,看著隊長委屈的說道“真的嗎班長?”
班長笑著看著楊丹,同情的看著楊丹說道。
“肯定是真的,趕快洗漱去吃飯吧。”
楊丹心裏得到一絲安慰,急忙洗漱吃飯,做好了去醫院的準備。
在鳳城支隊,接到總隊通知後,全部進入整休狀態。
張富儀睡得迷迷糊糊,聽到宿舍裏麵的聲音便醒來,準備坐起來,才感覺到了胳膊十分酸痛,便“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看到班長和班裏戰士都在宿舍裏麵,走到班長跟前問道。
“班長,你們怎麼回來了啊?”
“靠,任務結束我們不回來,難道在高速路住一輩子啊?”
黨威握著自己的胳膊問道“班長,恐怖分子全部落網了嗎?”
班長說話四大三粗。“廢話,要不然我們能夠回來啊?”
班長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看著張富儀說道“其實我們因該感謝警衛連的那個新兵,要不是他,我們現在還在戰鬥呢,是他給我們任務的完成提供了確鑿的信息,希望他會早點醒過來。”
黨威納悶,說道“他是誰啊?怎麼了啊?”
班裏的另一個老兵解釋道“那個新兵是從我們支隊出去的,好像叫潘峰,任務中將恐怖分子的頭目逮捕,將恐怖分子的襲擊計劃竊取交給了公安部門,才能使我們這麼快而順利的完成了任務,不過已經中彈昏迷,現在已經在醫院。”
“什麼??”
“他中彈了,不要緊吧?”
“他是我新兵連最好的兄弟,他怎麼會中彈啊,不可能的?”
班長看著張富儀這麼激動,看著張福儀眼眶濕潤。
“ 好了, 別想了,他會好起來的。”
“你的胳膊怎麼樣了? 不要緊吧?”
張富儀笑聲說道“ 沒事,我不要緊”
“把你袖子挽起來我看看。”
張富儀沒有任何的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將袖子挽起來後。聽到班長的呐喊。
“你腦子進水了啊?看看自己成什麼樣子了還擔心別人,再不治療你的胳膊會報廢的、”
班長對班裏的戰士說道“ 你們快點休息吧,累了兩天了。副班長負責班裏。”
話後將張富儀帶往支隊衛生隊。
醫生看了張富儀的胳膊後急忙說道“ 趕緊轉移到總隊醫院進行治療,我們支隊目前沒有這樣的水平進行治療。”
隨後支隊衛生隊向支隊領導彙報後立即派車將張富儀送往總隊醫院。
在此同時,班長急忙將這個消息回報付維華,隊長說道“ 你跟隨張富儀一起去總隊醫院, 陪護張富儀進行治療。及時彙報”
車來後,支隊衛生隊醫生將張富儀送往總隊醫院,班長跟著陪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