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高興的,玉蘭婷你該多來看看他。”向映月給玉蘭婷和樺樺擦去口水,看著如此溫馨的畫麵,他想起了一副臭臉的麟恪,“那小混球呢?”
“你走後不久他就病了,林彥深也去了襄陽殿,學院安排了幾個人單獨教導他們。”
玉蘭婷話剛出口,向映月麵上就浮現出怒意,“麟兒生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麟恪多愁善感,病了將近一月自己都沒有出現,肯定又要亂想!
“他病了天醫司會開藥,我們都在照顧他,告訴你做什麼,你難不成要放下地均和的事趕回來看他一眼再離開。”
“我是他父親,他生病了我有權利知道!”
“麟兒生病整個皇宮都知道,你手下的人沒有通知你?”玉蘭婷輕笑一聲,抱著樺樺緩步離開。
向映月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射向軒轅旬,“你有什麼想說的!”
“主子,我們在信中寫了小主子生病的事,您沒有回複,綠柳一直照顧著小主子和彥深公子。”有了上次的事,軒轅氏再沒有誰敢忽視麟恪。
向映月回想起那封不小心掉在火爐中的信,臉色瞬變,他當時粗略的看了眼信還未被燒紙就放置到一邊,莫非那被火燒掉的內容提及了麟恪。
“麟兒要的東西都給他,他若要錢,軒轅氏的黃金一月最多給五十萬兩,本君若去別的地方做事,你們都要告訴麟兒。”
軒轅氏眾人連連應答。
向映月追上玉蘭婷,二人結伴回宮。
長街之上,向映月奔走在各個小吃店內,很快就將馬車堆滿。
玉蘭婷咬著糕點,看著不停分小吃的向映月,詢問道,“那邊處理的如何?”
“南宮明月發了血誓,保證不會再招惹天蘭貴,那個索若菲我讓軒轅竹禹把她打了一頓,逼著她發了誓,應該會消停些。”
馬車驟停,桌上的小吃連同袋子向馬車底板上落去,向映月眼疾手快,挽救了一部分小吃。
“舅舅,娘親!”李芸打開馬車門鑽了進來,挨著玉蘭婷坐著。
“天尊,帝君。”玉蘭磬向兩位國君行禮。
“你在外邊玩夠了。”玉蘭婷敲了敲李芸的腦袋,她一大早就派了人去接李芸回宮,這家夥隻顧著玩,要了銀票就將人打發走。
“舅舅,琳琅滿目的那條祖母綠項鏈我好喜歡,可不可以便宜賣給我。”李芸眼巴巴看著向映月,李金琪一月給她兩萬銀,琳琅滿目的東西最低都一萬兩起步,她看中的那個很多人都喜歡,可價格實在太高。
“什麼價位,你想給多少?”李芸去年要走的寶貝不在少數,原本賣幾萬銀的東西,她給一千兩就跑了,商鋪的人追都追不上。
“二十萬。”李芸笑了笑,從懷裏拿出兩張萬兩銀票。
向映月看了眼玉蘭婷,對方並未阻攔,隻得將銀票收下,欲哭無淚。
“謝謝舅舅!”李芸雙手合並伸到向映月麵前,等待對方給一個能象征身份的信物。
向映月攤開一張包裹糕點的紙,用靈力寫下一段文字,將隨身的印章蓋上。
得償所願的李芸牽著玉蘭磬跑開,向映月看著手中的兩張銀票,無奈的搖頭。
“芸兒經常找你要東西?”玉蘭婷原以為李芸那些首飾都是李金琪所買,沒想過是以這種手段所得。
軒轅氏雖然有錢,畢竟是他們的私產,李芸偶爾找向映月討一件喜歡的還好,不能經常這樣幹。
“李金琪哪有那麼多錢給她買首飾,有一半都坑軒轅氏,去年她還通過麟兒要了不少翡翠和珊瑚。”向映月很早前就想說這件事,又怕玉蘭婷埋怨他小氣。
“以後不要隨便給她,我說的,她不服氣就來找我。”玉蘭氏和清氏都不是貪便宜的性子,李芸鐵定隨了李金琪。
向映月笑了笑,沒有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