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為我會TJ?哈哈哈哈,那隻是你們的錯覺!
小林立還沒把坑填滿,我怎麼可能TJ!
☆
就在靜墨這一側發現自己的大將消失了的時候,川澄一方的選手席上也出現了點問題。
“所以說,為什麼就這麼一會功夫,菲莉就會消失了啊?”
“剛剛太關注賽場上的情況,於是因為被冷落而感到無聊了嗎?”妃夕捧著自己的臉哎呀哎呀地道,“這還真是十分緊急的情況呢。”
“我完全無法從你的表情上看出緊急!”勇氣怒而吐槽,那足以稱之為可憐的胸部也隨著粗重的呼吸而不斷起伏著,倒是添加了一些可愛的魅力,“不管怎樣,妃夕接下來還有比賽,就讓我出去把這個小笨蛋找回來吧。”
“等等,”剛剛還在那裏若無其事的妃夕忽然拉住了想要往外走的勇氣,“我個人建議,還是不要去找比較好。”
“為什麼啊?”勇氣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反問道,“那個孩子平日裏都有我們陪在身邊,自己一個人的話會害怕的吧!”
“就是因為我們一直陪著她,所以她才會覺得害怕吧,”妃夕淡淡地道,“無論是艾麗卡也好,你們也好,總是不自覺地在辦家家酒的遊戲裏扮演母親的角色,才會讓那個孩子一直止步不前的不是嗎?”
“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是現在不是時候啊!”勇氣拽了拽自己的胳膊,卻是沒能掙脫對方的控製,“這種事情,等比賽結束之後再說不行嗎?”
“等比賽結束之後,你們還會忍心這麼做嗎?”用仿佛看穿了勇氣一樣的語氣道,“如果你們真的能狠下心來讓那個孩子獨自行走的話,那麼現在的菲莉又怎麼可能是這幅模樣?”
“可是……”勇氣先是一愣,而後哭喪著臉道,“我會擔心的啊。”
“你們對於對方都太過依存了,”妃夕歎了口氣,不再拽著對方的胳膊,“可是,這樣下去的話,對菲莉的成長不好……畢竟她的才能需要的是一個更加堅強的意誌,而不是現在被嬌慣到對撒嬌產生習慣意識的軟弱。”
“可是一個人的話……”
“好了,場館的治安很好的,不用擔心出什麼事情,”妃夕道,“而且如果能讓菲莉變得堅強起來的話,我們進入全國的概率豈不就變得更大了麼?”
“可是現在怎麼看部長都要馬上贏得比賽了啊?”艾亞怪訝道,“不管怎麼說,就以對麵部長剛剛的樣子,可不像能贏球的模樣。”
“如果是剛剛的話,自然是不可能的,”妃夕不知從何處變出一把折扇,啪地一聲展了開來,擋在了自己的嘴前,“然而既然對方在本局開始前做出了那樣的姿態,顯然已經有了背水一戰的覺悟,如此的話……嗯?”
“會怎樣啊?”勇氣有些急切地接口道,“妃夕,怎麼忽然不說了?”
“……不,大概隻是我的錯覺,畢竟那個家夥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妃夕合起了折扇,同時輕輕敲了勇氣一下,“接著剛才的話說。現在雖然看起來艾麗卡占據著優勢,不過假若對方真的突破了去年以來的障礙,那麼以艾麗卡現在的水準,恐怕真的就要凶多吉少了。”
☆
“剛剛看到對麵川澄有個小孩子出來了……不會出事吧?”
三穀長紗樹,忽然失蹤的靜墨大將,此刻正在場外的走廊當中尋找著什麼。
正如她自己所說,之所以忽然間跑出賽場來,完全是因為在剛剛比賽開始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川澄那邊看起來最小的那個女孩子忽然跑出去了,又不知為何沒人發現,這才因為擔心對方而追了出來。
可是,也不知是那個小孩子腳程太快,還是紗樹自己反應太慢,當她走出場館的時候,空蕩蕩的走廊裏卻是看不到半個人影。相對比於喧鬧的場館內部,此刻的走廊當中一片寂靜,落針可聞,伴隨著空調徐徐送出的涼風,倒是不知不覺地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那樣小的孩子,在這裏會害怕的吧。”
抱著雙肩看了看四周,紗樹皺了皺眉,向著大門的方向跑去。
“總之,還是聯係警衛……咦?”
剛剛跑過一個轉角,紗樹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因為就在她的麵前,剛剛那個走丟了的小孩子正在和一個少女拉著手相談甚歡,看那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倒好像是一對十分親密的姐妹一般……當然,前提是忽略兩個人完全不同的發色。
“那個,請問……”
“你好,”紗樹剛剛抬起手來,對麵的少女就當先伸出手打招呼道,“你看起來像是一個不錯的球員呢,是今天的比賽選手嗎?”
“啊,是的,”紗樹伸出手和對方握了握,“我叫三穀長紗樹,請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