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月啊……遠目☆
“time!”
就在第一局的比賽進行到了10:10的時候,雨宮艾麗卡忽然申請了暫停。就在裁判不解的目光中,這位少女忽然伸手到腦後,將綁在頸部的蝴蝶結解開,而後重新在緊貼著腦後的地方綁了起來。
“部長這是要開始認真了……”就在川澄的教練席上,名為妃夕的黑長直少女忽然皺起了眉頭,“奇怪了,目前的狀況也不是很緊張,為什麼忽然這個樣子?”
“妃夕姐一旦認真起來,就會管姐姐大人叫做部長呢……”艾亞輕聲笑道,“不過,現在這也是正常的吧,畢竟對於姐姐大人來說,與那個一男的對決可以說是期待已久了。”
“或許吧……”聽到了艾亞的話,妃夕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但願……算了,這樣也好。”
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妃夕,艾亞和勇氣不明所以的對視了一眼,而後重新將視線轉移到了賽場之上。
雖然為了一些原因導致了國中聯賽的賽製與奧運會的比賽並不相同,不過關於暫停的規則上,倒是沒什麼特殊的改變,大概在艾麗卡重新綁好馬尾的同時,比賽便在裁判的示意下重新開始了。
“我忽然發現一個問題,”就在一男開始發球的時候,憐忽然說道,“川澄那邊,似乎沒有指導?”
“哦,的確是這樣,”夏瑪露看了看憐,而後道,“因為川澄教會學校的特殊性,故此他們的桌球部的指導隻是在協會注冊的掛名人士,並沒有針對於川澄桌球部的訓練有什麼實際意義,故此雨宮艾麗卡大概就算是桌球部的指導了吧。”
“原來不需要指導到場也可以繼續比賽的嗎?”憐用明顯裝出來的驚訝語氣道,“那為什麼我們還一定要那邊那個大叔來到現場啊!”
“嗬嗬,”看了看憐故意偏向牧瀨岡倫的頭,夏瑪露輕聲偷笑,“其實,一男大概是有著什麼自己的想法吧,不過,她卻沒有預料到,教練會在決賽的時候忽然和她這個實際意義上的指導產生衝突。”
“哼哼,”憐見到夏瑪露配合自己,臉上一喜,而後故作憤怒地道,“這下子某個大叔要是害的我們進不去全國的話,那麼部長說不準會傷心地哭出來啊。讓少女痛哭的人啊,可是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東西了啊!”
“咦,咦,忽然間這是怎麼了?”
正好夾在憐和教練中間的法子左看看,又看看,一時間搞不清楚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紗樹,你知道嗎?”
“啊哈哈,”已經好久沒出場的三穀長紗樹幹笑一聲,“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啊。啊,糟糕,對方認真起來了!”
“認真就認真吧,隻要是一男的話……”
忽然劃過法子臉頰的一球直接將她這句話堵回了嘴裏,轉頭望去,卻見那明明是塑料所製造的銀球此刻居然直接“鑲嵌”在了身後的廣告牌上,隱隱約約似乎還有蒸汽狀的東西自上麵漂浮出來……
“這……這……”法子看著這完全超現實的景象,頓時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了,“這也太犯規了吧!”
“這一球是故意的!”憐看著場上舉起警告牌的裁判,轉頭盯住了對麵的艾麗卡,“如果是合法回球的話,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她這是要做什麼?”夏瑪露也皺起了眉頭,“難道是想要觸身傷人麼?又不是打棒球,犯得上這麼大的力氣麼?”
“前輩都說了不是打棒球了……”憐哭笑不得地道,“這樣故意地把球擊飛的話,大概是想要提醒部長些什麼吧……”
“提醒部長麼?”夏瑪露抬頭看了看一男的樣子,而後眉頭一皺,“原來如此……我先出去一下。”
“嗯?前輩要去幹什麼?”憐一邊說著一邊給夏瑪露讓開了位置。
“等一下就會回來的,”夏瑪露走到了場邊,回頭笑道,“我隻是去找個人。”
“啊,我和前輩一起去吧,”一直都在一旁無聲恢複體力的武也跳了起來,“多一個人,也方便些!”
“可是那個……”夏瑪露先是想要拒絕,不過馬上她就輕輕地笑了笑,而後點頭道,“好吧,你跟我來。”
而後,兩個人就直接從一旁的通道走出了賽場,恰好此時場內無論是觀眾還是記者都將目光放在眼前的賽場之上,倒是沒人發現這兩個人已經悄悄溜了出去。而從剛剛開始就被自己女兒用言語挑釁的牧瀨岡倫,則依舊是那副老神哉哉的樣子望著賽場,一臉的嚴肅沉默,倒是看不出來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