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問學校,這可是真火了,那人後麵就不說了,他又不是完全了解,萬一招了些不知道什麼想法的人進來,不是完了嗎?
要是在B省的群就算了,大家似乎已經早就被一會公告是祁梔殺了誰,一會是祁梔積分多少的消息,形成一種不是她才奇怪的想法。
可外省不是啊,不僅僅在弘仁區周圍的A省和S省激動,那教育大省的J省坐不住了,他們迫切的想過來,孩子不上學能行嗎?整天在家裏,就算是末日,家長也著急。
即使這一路會有不少喪屍,不少人還是想過來,孩子當年進學校,買學區房,一路上的艱辛,和今日的喪屍似乎異曲同工之妙。
“收拾包,我們準備今晚出發。”在家的牛麗坐不住了,看著整日就是在家半死不活的兒子,一副懶散模樣的老公,實在是受不了了。
她老公白了她一眼,“又發什麼神經,外麵全是喪屍。”
“那也好過餓死的強,我們家現在沒物資了,要不是待在這個樓層的避難所內,肯定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現在就走。”
趁著很多人覺得希望避難所不過如此,這就是最好的離開時機。
“爸,你就相信我媽,我媽的直覺就沒錯過。”
牛麗的兒子李淳看了眼自己的母親,他的母親幾乎每一次的決定都沒錯過,除了婚姻,他爸擺擺手,“要走你們走,現在我們每天一人能領還不錯的物資,我為什麼要走。”
李淳搖搖頭,“媽,我跟你走。”
“走走走,可別都死在路上了。”
不是想讓他這個大男人過去保護他們娘倆,想都別想,每天躺在家裏,不知道呢多舒服。
“李度我告訴你,我們從此就是陌路人了。”牛麗一把拉著自己的兒子,開始收拾東西,其實很多都帶不走,但兩人有車,去弘仁區也不是很遠。、
男人繼續躺在那裏,眼神都懶得抬,可不是像豬一樣,甚至不如豬,牛麗敲了敲旁邊一家的門,對門住了李淳的同學一家,是個女孩子,都上初中,十三歲的年紀,卻經曆這些,不如一起走。
說明來意,女人迎了牛麗進去,她感激道,“實在感謝你,那我們就和你一起走,一路上相伴,實在感謝。”
叫來女兒和丈夫,就要給牛麗鞠躬,牛麗讓開,讓他們收拾東西。
祁梔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多少人,反正現在就是天天到學校裏麵去聽課,講的的確不錯,聽了兩三天,她也不去了,經常在教室外麵巡邏,看看這裏缺什麼就上些什麼。
“老師今天教了我們唱歌。”紮著小辮子的五歲小孩子和祁梔打招呼,祁梔應了聲看她走向自己高年級的哥哥。
“唱的什麼呀?”他們的父親很高興的看著自己的一對兒女,拿著給女兒的小甜筒,這種小甜筒,不過0.5金幣點一個,哄小孩子開心的最佳手段。
哥哥看著妹妹開心,自己什麼也沒得到,也高興起來,父親卻摸摸他的頭,給他一個嶄新的鉛筆盒。
他眼眶內含著淚水,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隻道,“我會好好學習的。”
小B歎了口氣,“祁梔,雖然你摳門,但是你還是個好人哈,這大家幸福指數上升的好快。”
“還有幸福指數?哪來的?我怎麼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