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博在屋裏轉了一圈,屋內幹幹淨淨,什麼也沒有。窗戶和門也打不開。
就是又穿越了,你也得讓我出去啊!
剛想到這裏,瞬間有一種失重的感覺,隨即就聽見了木頭燃燒產生的“劈啪”聲,和山洞外傾盆大雨的“嘩嘩”聲。
睜開眼睛,看見依靠在自己懷裏,鼾鼾睡去的嬌俏秦淮茹,聽著洞外遠處傳來的隆隆雷聲,自己這是又回來了?怎麼剛才是想著回來就回來了?那又是什麼地方?自己又怎麼進去的呢?
忽然之間,眼前仿佛出現了幻覺,那個小木屋近在眼前,仿佛出現了濃縮版的小木屋,像床一樣的台子,一體式的茶幾,木頭做的窗戶,打不開的門,自己仿佛是俯視著那一切。
不會吧?轉過眼珠看向火堆,一切正常,自己想著看向那小木屋,小木屋又出現了,不會吧,自己腦子裏真的有一個小木屋。
曹博不知道,自己穿越過來的這具身體,是本身強健,還是自己穿越過來帶的福利,竟然不知道疲倦。
正常人兩次過後都會有些倦意的,可自己隻是閉眼了五分鍾,就倦意全消。
緩緩的在秦淮茹身下把手抽出來。坐起來,看見秦淮茹拿回來的木頭,大部分都已經烤幹了,加了幾塊進火堆裏。
小木屋的事先放一放吧,先顧眼前吧。
自己和秦淮茹在這裏,溫馨浪漫。
但是,發現自己和秦淮茹丟失的傻柱他們,一定會在到處尋找。
即使現在搜尋,不會動用過多的人,但是隻要雨一停,肯定會有大批人來尋找。
而且秦淮茹有丈夫,賈東旭還沒有死,以秦淮茹的個性,她不會離婚,以自己海王的個性,不會在意對方有沒有丈夫。
可是這具身體的思想裏,卻有著對秦淮茹死去活來的愛。他的思想有些左右自己,所以秦淮茹的丈夫賈東旭必須得死!
沒人知道前生的曹博是做什麼的,隻有曹博自己知道,前生的自己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而這具身體的曹博又是癡情忠厚的代表。
兩個思想劇烈的碰撞,現在曹博腦子裏仿佛多了三個小人,一個長個犄角的小黑人冷笑著:“愛情是自私的,我的女人怎麼能讓別人動?”
一個頭上帶著個光環的小白人:“拉倒吧,你哪來的愛情?你的女人多了,難道個個都是你的愛情?”
小黑人伸出手,“啪”的一巴掌打倒了小白人:“那叫博愛,你懂個屁?你個白癡。”
小白人嚶嚶哭泣著,看著一旁的小黃人:“他不講理,還動手。”
戴著一個竹草帽的小黃人,雙手插在袖子裏,瞪著一眼小黑人:“要以德服人,不許隨便動手打人,我說話你當放屁嗎?”
長著犄角的小黑人低頭:“老大,你難道喜歡綠呀?”
小黃人忽然伸手,在小黑人頭上的猛地拍了一巴掌:“綠你奶奶個腿,我說是別老打小白。”
伸手摸著下巴:“賈東旭必須離開秦淮茹,不然就是自己找死。”
小白驚恐的看著二人:“你們睡了人家老婆,還想害死人!”
小黃掃了一眼小白:“小黑,以德服人,揍他!”
山洞的地麵凸凹不平,到處是硌腳的石頭,曹博穿上稻草堆旁邊的黃膠鞋,裸著身體走到了洞口。
呼嘯的山風夾雜著米粒大的雨滴,把洞口處打的“劈啪”作響,可是曹博竟然感覺不到多少涼意。可能是夏天的原因,更有可能的是,這具穿越後身體的特殊。
極目遠望,四周綠樹蔥鬱,被風吹拂著,左右搖晃,仿佛群落魔亂。有些樹枝雜草,被風雨打的七零八落。
這雨下的可真大。曹博奇怪的看著四周,自己的視力竟然變得極佳。遠處搖曳的樹梢,都能看清每一片樹葉脈絡,這已經超過了人類的遠視,如果參軍,可以說是,不用望遠鏡,就是極佳的狙擊手。
正準備回到山洞裏去,忽然,遠處草叢裏探出一個頭來,是一隻野兔!
這麼大的雨,兔子不應該在洞裏嗎?難道兔子窩被淹了,沒聽說過兔子洞還能讓水淹了?
可惜自己沒有下雨天攆兔子的本事,要是能抓到就好了。自己身體確實不錯,但剛才連續的體力消耗,讓曹博腹中也有些饑餓感。想那秦淮茹也應該饑腸轆轆了吧?
這要抓一隻兔子充充饑,也不錯。笑著向著小兔子勾勾手:“來,讓我吃掉你吧!”
忽然之間,遠處露出頭兔子不見了,應該是藏起來了吧?
可是剛轉身的曹博,仿佛有感應一般,小木屋又出現了在眼前。小木屋的茶幾旁,一個濕漉漉的野兔子趴在那裏,驚恐的看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