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夜再問,寧子就是不說,最後在飛夜的逼問下,寧子終於說:“你問我姐去,她不讓說,我哪敢說啊。”
飛夜並不記得以前的事,裝作記得寧子也是為了套他的話,現在聽寧子這麼說,心想他雖然是齊家的少當家,,可是看來還是被他姐姐掌著權,而他自己想到這裏,嘴上卻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你爺爺還好吧,他的並好些了沒有?”
飛夜這一句話問出來連他也是嚇了一大跳,可是這句話就是真真切切地他問出來的。
“我爺爺早好了,那是你失蹤時候的事了,你以為這幾年都沒有過呀。”寧子說,他每什麼心機,完全不似江雪兒那般會察言觀色,因此也看不出這時候飛夜的古怪。
“寧子你我的交情,這點事你也要和我隱瞞?”飛夜不得已隻得使出殺手鐧。
隻見寧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最後他終於搗鼓出一句:“我的大少爺,你真的去問我姐姐吧,她可還在火頭上呢,你說你不想和她結婚逃出來,也不用重新去找一個是吧,重新找出來也就罷了,還被她逮個正著,你說你這人悲催的。”
飛夜隻感覺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他和江雪兒,竟然有婚約?
這都是什麼事,真是的,而寧子絲毫不覺飛夜的驚訝,還在自顧自地說著:“現在是現形證據都有了,等把你押回去,就可以把你給就地正法了!”
“什麼叫就地正法?”飛夜想著,該不會是將他給秘密地給殺害了吧?
“就是將你捆起來繼續結婚,嘿嘿,這個婚約可是毀不掉的,你爸爸和我爸爸都已經達成了共識,而且我姐姐都認了,沒見今天連你的內褲都洗了。”寧子說著就笑了起來,這笑容曖昧的,讓飛夜真想把這個笑容給他打回去。
正說著,隻見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隻見江雪兒如鬼魅一般飄蕩在門口,問道:“大半夜的兩個大男人鬼哭狼嚎的,幹什麼呢?”
看到這個女惡魔飛夜頓時就乖了,不說一句話地看著寧子,似乎在等待寧子和這個女惡魔解釋,寧子哈哈笑一聲說:“我和夜子這麼多年不見,敘敘舊總可以吧。”
江雪兒似笑非笑地看著飛夜,問道:“你記得?”
飛夜似乎被看穿了心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想自己怎麼就栽在這個女人手上,於是胸膛一挺,也不知道從腦海裏那裏鑽出來的詞兒:“齊雪,你那點破事我還不記得,當初迷戀我哥哥迷戀得整天往我們家跑,還和我說我哥哥就是你的白馬王子。”
江雪兒聽了卻一下子變了臉色,她不想飛夜竟然是記得的,可是她又哪裏知道飛夜這些詞兒,都是腦海裏胡亂地閃爍拚湊出來的結果,他哪裏記得什麼齊雪、寧子還有他哥哥,但是飛夜對於這些人的確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這種感覺轉瞬即逝,讓他也摸頭不著腦的,於是也沒有去多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