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了那塊軟肉,將剛剛打造好的耳墜扣上,輕聲道:“今以一國為聘,來娶你了。”

這耳墜從南祝的國璽上取材,雕刻成小小的飾物,精細程度並不算太高,但值得一提的是,這耳墜與虎符的形狀相同。

喝醉了的燕暮寒並不知道,祝珩送他的新耳墜不僅虎符相像,還擁有相同的效力——能調動南祝的所有兵馬。

“夫君娶我,洞房花燭夜,要補上!”他還記得上一次在睢陽城成親,欠了祝珩洞房花燭夜。

燕暮寒拱在祝珩頸窩,黏黏糊糊地嚷嚷:“我欠你的,要補!”

欠人的跟討債一樣氣勢洶洶,祝珩彎了眼眸,掀開蓋頭,將燕暮寒按在金絲籠上親:“好,補,都補上。”

金鈴響徹寢宮,祝珩掐住燕暮寒的腰,挺身進入。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燕暮寒給了他一切,他就還之愛意與信任,將命脈拱手送上。

醉酒的小狼崽乖的沒邊,惦記著要補上洞房花燭夜,任祝珩怎麼折騰都配合,連一直覺得羞恥的鈴鐺都讓往裏麵放了。

祝珩心滿意足,破天荒的生出點疼惜之情,畢竟是洞房夜,燕暮寒還這麼乖,就不折騰了吧。

他下床命人打水,準備抱著聽話的皇後好好溫存一番。

鈴鐺的聲音終於停止,宮人戰戰兢兢地送上湯藥:“陛下,這是皇後娘娘特地給您準備的補藥。”

他等了許久,終於等到寢宮內的活動結束。

拔除蠱毒對身體的傷害很大,燕暮寒對此很上心,怕祝珩受不住,每天都盯著他補身體。

祝珩想告訴他自己沒那麼虛弱,但又喜歡看燕暮寒為自己費心,便默認了他的好意。

接過湯藥,祝珩一飲而盡,皺了下眉頭。

嗯?今日的補藥味道怎麼和以前的不太一樣?

似乎更苦一些,祝珩咂咂嘴,沒多想,拈了塊蜜餞丟進嘴裏。

水已經送進了寢宮裏,祝珩屏退所有人,將累得迷迷糊糊的燕暮寒放進浴桶裏。

燕暮寒下意識撲騰起來,緊緊地扒著祝珩,等到祝珩也進了浴桶,又湊上來尋著他的嘴要親。

甜甜的蜜餞被勾走,燕暮寒砸吧著嘴,歡喜不已:“甜,長安好甜。”

本來解了一些的酒意被熱氣一烘,又湧上來,燕暮寒嚐到了甜頭,追著祝珩親親舔舔,討蜜餞吃。

“平日裏也不見你喜歡吃甜食,從我嘴裏搶東西倒這般歡快。”祝珩笑罵一聲,在他唇上咬了口,“乖乖坐著,給你把東西弄出來。”

指尖勾住石榴內部的軟肉,果肉擠出奶白色的汁液,順著熱水流出來。

燕暮寒驚呼一聲,不安地扭動起來:“熱水,熱,進去了……”

祝珩被蹭得血氣上湧,剛剛得到滿足的身體又激動起來,並且愈演愈烈,燒得他口幹舌燥。

不太對勁。

祝珩眯了眯眼,呼出一口熱氣,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占有,他的手臂上爆出青筋,忍得聲音都啞了。

難道,是補藥有問題?

燕暮寒不會害他,這症狀也有些怪異,隻是讓他燥得慌……

心頭緩緩浮現出一個猜測,祝珩眼神陰鬱,掐住燕暮寒的下巴,咬牙問道:“補藥是補什麼的?”

“補藥?”燕暮寒恍惚了一會兒,慢半拍地回答,“補,補……壯暘!洞房夜!壯暘!”

祝珩:“……”

果然。

前幾天求歡被拒絕,祝珩最近一直表現得清心寡欲,燕暮寒起初以為他對自己沒了性趣,後來確定了封後一事,就有了新的想法。

祝珩不碰他,該不會是不行吧!

於是就有了洞房花燭夜的壯暘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