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華哥決定開零度酒吧的時候,隻是想空閑的時候約朋友來喝喝啤酒、聽聽音樂,從沒想過想把酒吧的生意做到紅紅火火。當他今天看到當年撒手交給他妹妹紅姐來管理的酒吧生意興隆、紅紅火火,他幾乎不敢相信他妹妹的管理能力。可如今營業額的直線下降,問起原因。華哥幾乎大跌眼鏡。
“青梅,上個星期的酒吧的營業額怎麼一下子下降了許多,是什麼原因造成?”華哥音色沙啞,底氣十足。這一類人,馳騁江湖多年,叱吒風雲數載,隻是華哥是一個黑社會大哥。
“你女朋友辭職後,她的親信也甩性子不幹了”紅姐有點抱怨的說。青梅是紅姐戶口本上的名字,華哥是他親哥哥,親哥哥稱呼妹妹當然喊名字或者小名。紅姐是個江湖名號,親人之間稱呼很別扭。
“有這回事?這個敗家娘們也不和說一聲”華哥還是用他那一套江湖大哥範兒和紅姐說事。
“她呀!這點小事她怎麼會告訴你。她要告訴你都是LV包包、香奈兒裙子新款出來了的大事”紅姐有心氣死華哥,故意說這些身為董事長不該說的話。
“好了,青梅。你也別氣我了。我今天晚上我和阿梅有約,到時我再勸勸她回來。你說這她要是不回來,我幹脆把酒吧賣了”華哥打圓場,畢竟紅姐是她唯一的親人,他又是紅姐的親哥哥。華哥疼紅姐都來不及,哪裏會生氣。
“隨你咯,她愛來不來”紅姐隨性地說。都說在父母的眼裏,我們是永遠長不大的孩子。無父無母,長兄為父。在華哥的眼裏,紅姐也是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如果一個人活到八十歲時,那麼她的一生不到三萬個日子。華城是坐落於西江邊上的一個南方小城,南方人的壽命沒有那麼長。一般在八十歲的點上,已經差不多了。所以說,人的一生其實不長,過著過著就沒了。珍惜現在擁有的,用掉本該瀟灑的青春。今天我在零度酒吧訂了個包間,準備向青春撒手一回,任性地嗨它一晚上。
紅姐走進來,坐到我邊上的沙發,說:“一個人嗨?怎麼這段時間把老板擱一邊?”
“華哥走了?叫上華哥一起嗨”
“最近發現你怪怪的,看見我就躲。我身上難道綁有即將爆炸的炸彈”
“這樣說也沒錯,李根寶就是那顆炸彈,他不是天天黏著你嗎?”
“放心,以後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了”
“你引爆了?”
“我引爆了,我還會戰在這裏和你說話嗎?我拆除了這枚不定時炸彈”
“你的意思是,你……”
“我拒絕了他”
“這樣啊……”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我看了看紅姐,點頭示意紅姐。紅姐卻說:“看什麼看,是你的手機在響,真討厭,手機鈴聲和我一樣”
我掏出手機,看屏幕顯示的是陌生的電話號碼,出於禮貌,很友好地接了陌生人打來的電話。
“你好,零度酒吧”我習慣性接起電話就說。“你好,區經理,我是來應聘營銷經理的,我現在在酒吧大廳,現在方便麵試嗎”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方便,你現在上來202房,穿黑色襯衫的就是我”我描述我的衣著和道明我的位置,方便電話那邊的女人找到我。
“是不是來應聘的”紅姐看著我把手機放在茶幾上,插準時間來問我。
“是的”我簡短的一個回答,沒有繼續掰扯下去的興趣。還是留著點力氣來麵試馬上到來的女人。門鈴叮咚響了三下,開門進來的是一位秀氣的姑娘,飄逸的發隨性披在香肩上,身上衣著夏裝的連衣裙。輕盈且稍快的步子向我和紅姐走來,輕輕揚起嘴角地說:“請問,是來這裏應聘麼?”
“是的,美女,自我介紹一下,讓我們來認識你”紅姐自告奮勇地麵試起來,我這個人事經理在一旁先涼著,哪涼快呆哪去。
“我叫龍靜,以前在王府夜總會做過營銷經理,今天我也是來應聘營銷經理的,我有五年的工作經驗,有不少的客源,我相信我能給酒吧帶來更好的生意”對麵的美女自我介紹完,似乎是拍著胸膛、信心十足。
“好了,那你先來我的人事部做的副理,日常工作就是調教下屬的營業經理和人員入職工作”我搶先地說,因為我的人事部確實需要一個副理,如今這個社會員工炒老板魷魚的情況隻增不減,一個人的人事部確實忙不過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