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來大聖朝的各種活動,國公府都不曾參加,越發的低調起來。
墨淵沒有要到銀子,就去侯爺和沈氏那裏碰碰運氣。
“娘,你知道兒子當初喜歡的並非顧府嫡女,而是次女顧妙然。如今妙然有難,給我支五千兩銀子打點一下,我要救妙然出來。”
聽聞自己的兒子要拿錢去救一名女子,沈氏當即不樂意了:“什麼?五千兩,你當我們家是造辦處啊!”
墨淵生氣的說:“我們侯府什麼時候這麼窮了?連五千兩銀子都拿不出來了?”
沈氏歎了一口氣說:“墨淵,你可知這些年來你花出去了多少錢?前幾年你跟人家學做生意,投資了布匹,酒樓,建築和鏢局各種生意。不是虧損就是被騙,前前後後被騙了百萬兩銀子知道嗎?”
墨淵不服氣的說道:“我那不是想發財嗎?再說剛開始也賺了一點的。”
沈氏痛心疾首:“剛開始人家讓你賺點,是為了後麵騙你的錢。而且你這兩年賭博花了不少錢吧?!”
墨淵不耐煩了,作為家裏最小的兒子,墨淵都被沈氏寵壞了,立馬惡狠狠的說:“不想給我就算了,扯這麼一堆幹什麼,不借我找旁人去。”
說罷,墨淵就衝出了侯爺的院子,氣的侯爺在身後大罵:“逆子,這逆子是想要氣死我!”
沈氏在旁邊一邊拍著侯爺的後背一邊說道:“老爺,氣大傷身,別因為這點小事傷了身體,要不就想想辦法給他湊五千兩銀子吧?”
“咳咳”,侯爺生氣的說道:“家裏還有五千兩銀子嗎?都是你慣出來的好兒子,好好的侯府快要被他敗光了,哎呦!”
“且不說他這次是為了救無關緊要的人,哪怕正當事情我們侯府一時也湊不出五千兩啊,那逆子欠的外債那沒有還清呢!”
沈氏聽罷,覺得侯爺說的也對,就索性先不管了。
墨淵氣呼呼的從侯府出來,拿著自己的貼身玉佩去當鋪當了五十兩銀子,就直奔賭場而去。
顧千羽派人跟著墨淵,得到消息後去當鋪把玉佩贖了回來。
然後對南巧說:“南巧,你有認識那種特別能說,忽悠人的神算子嗎?而且很少露麵的,絕對不能讓世子知道身份的人。”
南巧咯咯的笑了:“有啊,以前在王府的時候,虞先生就是專門做這個的。虞先生是王府的幕僚,又兼職算命,平時和我們很熟。”
顧千羽微笑:“那就好,你能不能找虞先生幫個忙?”
“什麼忙?”
顧千羽趴在南巧的耳邊低語了一番,南巧秒懂:“得嘞,我知道了,肯定辦好!”說完,就出去了。
顧千羽微微眯著眼,在家等著消息。
不出意外,墨淵在賭場待了半天,再一次在賭場輸的精光,被人扔了出來。氣的墨淵也顧不上形象,在賭場外大罵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