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劍終於不敵那些長劍,被擊退回來,這倒不是青玉劍本身不及那些紫色光劍,而是因為郭小四的法力根本無法與蕭遠天相提並論,蕭遠天地法力遠在郭小四之上,因而雙方鬥起法來,蕭遠天便能很快地占據上風。
“費老哥,快助我一臂之力!”郭小四有點支撐不住,風刃旗釋放出來的風刃也似乎漸漸地抵擋不住那些紫色光劍,已經被逼迫得不不後退,距離郭小四已經不足半丈遠。
但出乎郭小四預料地卻是:費無天哼了一聲,縱身朝著後麵飛去。叫道:“多謝郭老弟為我擋住蕭老兒,日後郭老弟墳頭上,我自然不會忘記替你燒上一些紙錢,現在就此別過了。”
“什麼?”郭小四大叫起來。“你怎麼能就這樣逃了?”
“哈哈哈哈,”蕭遠天哈哈大笑起來,“我說姓郭的小,你居然跟姓費地這個魔頭稱兄道弟。他可是向來言而無信的主,如今你可要做他的替死鬼了,真是死得冤枉嗬。”
說罷,蕭遠天低吼一聲,加大了攻擊力度,從紫玉葫蘆又飛出了七、八枝紫氣光劍來。將郭小四風刃旗上釋放出來的風刃一一地擊碎在地,並朝著這邊漸漸逼了過來。
郭小四不得已,趕緊將幻龜殼拋出,頓時變幻出個身形來,一字排開在蕭遠天地跟前,這是眼下他的最好的手段,起碼可以立於不敗之地----至於八個傀儡人,他可不想就這樣在蕭遠天跟前亮出來----嚴格意義上來講,他是不遠吧費無天察覺到自己有這樣一個原本屬於魔宗的一套法門。而這套法門是他那便宜師傅化血老怪所不具備地。
費無天也是個心機頗深的人。方才布陣的時候,他便同郭小四商議好了對策。一旦自己一方處於下風,便要鋌而走險。冒險求勝。本來郭小四還有些擔心費無天會背信棄義地溜走,但方才竟然能夠一舉擊殺兩個對手。隻剩下蕭遠天一個人,他們二人聯手,戰而勝之的可能性便大大增強,而一旦擊殺蕭遠天,那麼便能從這遼陽門地三人身上獲得不少戰利品,比如那個紫玉葫蘆,就是兩人都垂涎三尺的。
但蕭遠天卻摸出一隻銀色的小貂來,輕輕念了幾句咒語,然後將那銀色的小貂往空一扔,那小貂竟然像長了翅膀地一樣,在距離郭小四以及幾個幻象一丈之外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旋即衝著其一個淒厲地叫了起來,仿佛一個嬰兒在啼哭一般。
郭小四卻是大驚失色,因為這小貂竟然是衝著自己而啼叫,換而言之,也就是說這隻銀色的小貂,已經替蕭遠天找出了他的所在,那麼隻要蕭遠天繼續狂攻,幻龜殼也未必能夠阻擋得住他那紫玉葫蘆層出不窮地招數來。
“去死吧!”蕭遠天厲喝起來,一張麵孔變得扭曲起來,猙獰可怖之極。
十幾枝紫氣光劍陡然間凝聚到一起,變成一支碩大無比的巨劍來,整個劍身上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紫光,劍身上一條隱約可見的紫龍,張牙舞爪地模樣,煞是嚇人,而且還似乎在不停地遊動著,又像是在尋覓著獵物。
“去!”蕭遠天念了一聲劍訣,紫氣巨劍便呼呼地朝著幻龜殼劈來,仿佛一道紫色的閃電一般,隱約間還能夠聽到一絲高亢的龍吟聲!
郭小四不敢大意,整個身上的法力全都灌注到幻龜殼去,但幻龜殼還是被巨劍劈,爆發出一聲巨響,幻龜殼竟似乎從間某個條紋處裂了開來,郭小四一陣心疼,可不能將自己的法寶給毀了,那樣損失可就大了。
蕭遠天得意洋洋樣:“再來一次,你這法寶可就變成沒有用的廢物了!”
但郭小四卻也冷笑一聲:“你想壞了我這件法寶,嗬嗬,得看你有沒有這個命了。”
“什麼意思?”蕭遠天大惑不解,卻依舊不屑一顧地哼了一聲。
“因為你地小命快不保了!”郭小四拍手大笑起來,“費老哥,你地速度還真是快嗬。”
蕭遠天大吃一驚,臉色巨變,但也已經感覺到從身後而來的一股強大地力量,正待回頭望時,隻見費無天的鬼頭大刀已經淩空劈來,而在這鬼頭大刀地後麵,則是連綿不絕的黑色地箭陣,密密麻麻的黝黑的箭頭上無不折射出噬人性命的光澤。
而費無天與剛才相比,臉上也是猙獰無比,但頭頂上,卻多了一頂尋常的布帽----這個布帽,蕭遠天隱約覺得,好像郭小四也曾經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