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淮宗二十人搜尋起暖石來,速度倒是快捷,郭小四則小心翼翼地戒備著北麵的動靜,一座山頭很快搜完,接著便是如法炮製,由接連拿下三座山頭,所收獲的暖石已經足夠多,而且都是價值不菲的部分,那些瑣碎的暖石塊,他們連看都不看一眼。
到第五座山頭的時候,郭小四故技重施,那上清派弟被郭小四嗆得是啞口無言,就在此時,宋倩兒帶著的上清派人馬也正趕到頭頂。頓時這座山頭之上變得驟然壓抑起來,宋倩兒等人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長淮宗的人竟然占據了這座山頭,而原本在山頭上站立著並揮舞著上清派旗幟的那名弟,此刻卻是一臉的惶恐---他並不知道,倘若他離開得快一些,又或者上清派的人來得慢一些,此刻的他,恐怕早就灰飛煙滅,化作南柯一夢了。
“嚴師弟,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宋倩兒鐵青著臉,冷冷地哼問道,而其餘幾個頭目的臉上,也都是且驚且怒的神情。
那名姓嚴的弟惶恐地拱手道:“回宋師姐以及各位師兄的話,適才長淮宗的人馬從上直接往下飛落,我見他們沒有停留的意思,便衝上去阻攔他們,卻不想著了他們的道兒,我有負宋師姐及諸位師兄的厚望,還請宋師姐及諸位師兄責罰,我毫無怨言。^^^^宋倩兒急得一臉怒容:“怎麼就著了他們的道兒?他們難道形式不軌?”
她正惱怒著,身旁一位師兄卻攔住了她,說道:“宋師妹不要性急,這事情依華某看來,也確實不能責怪嚴師弟,要怪隻有怪長淮宗的人太過卑鄙無恥。竟然對我們上清派的人耍起了心眼,哼,與虎謀皮的事情,他們竟然也敢去做。”
聽著他們上清派對話的郭小四這時候卻哈哈大笑起來:“上清派地各位朋友請了,不過你們的話我可就聽不明白了。什麼叫做卑鄙無恥?什麼叫做耍起了心眼?又什麼叫做與虎謀皮?起先的規矩可是你們自己定的,與我們毫無幹係,是你們說隻要山頭上站立有你們上清派的弟,我們便不能占據這座山頭,當時我瞧見這座山頭上確實有個你們上清派地門人。但又擔心是別的宗門的人冒充,因而便率我們長淮宗的門人下來看個究竟,實不想我們還沒有下來,他自己便飛離了那座山頭,既然山頭上已經沒有了你們上清派的門人,那麼我們長淮宗地人落下來,也應該是情理之,郭某愚鈍,不明白你們所說的那些話。究竟是自相矛盾呢,還是說過的話不想認賬?”
“你這……”那上清派的華姓門人被郭小四這麼一嗆,頓時是惱怒衝天,卻無法辯駁,隻得強行將這一股怨氣吞了下去,一張國字臉卻早已經憋成了青紫色,兩隻拳頭也捏得咯蹦蹦地直響,儼然已經是一觸即發的跡象。
“華師兄,休跟這郭小四嗦。他真以為我們上清派怕了他不成?”宋倩兒一聲高喝,手紫蠶絲手套已經套在手。一柄粉紅色的短劍也已經捏在手,隻等著其他門人響應,便一齊招呼過去,讓這郭小四死無葬身之地,將全部長淮宗門人盡數剿滅。
“宋師妹不可!”那華姓上清派門人卻還是冷靜下來,盡管眼的烈焰依舊沒有熄滅,但卻還是拉住宋倩兒,搖搖頭道,“我們之前已經跟長淮宗媾和,現在不宜再挑起戰端。不過。他們長淮宗能夠這樣卑鄙,前麵那幾座山頭恐怕也難以幸免。”
宋倩兒聽到這話。也不由自主地點起頭來,說道:“不錯,前麵那幾座山頭定然不保,隻是,”想到這裏,她猛然一驚,大叫道,“不好!前麵山頭上的幾個師弟,並沒有過來傳遞任何消息,難道,他們就眼睜睜看著長淮宗的人在山頭上搜尋暖石而無動於衷嗎?再不濟,他們也應該趕回去向我們報信才對!”
其餘上清派地門人這才一個個地大驚失色起來,宋倩兒所說的不錯,這些門人,即便是山頭被郭小四被長淮宗所騙占,也不至於在上麵呆看著他們搜尋暖石,要麼就是竭力阻止他們,要麼就應該趕回來回報情況,可時至現在,也不見前麵山頭上的門人回來,一股不祥之兆頓時彌散在整個上清派門人腦。*****
前麵還有四座山頭,有四位上清派門人分別把守,倘若他們也參與到與長淮宗門人一道搜尋暖石的過程去,也不至於現在還沒有回來,結果隻可能是……宋倩兒想到這裏,趕緊一揮手,讓幾名弟前去查看個究竟,盡管心裏已經猜測到那四名弟恐怕遭遇到了不測,但她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事實,非得讓人去查看一下才肯放心。
郭小四也不閑著,哈哈笑著讓自己的門人們趕緊去搜尋暖石,而且還以眼神示意他們,一旦上清派的人準備動手,便要立即作出回應,也就是說,要在搜尋暖石的過程,時刻提防著對手的襲擊,隻不過,他一個人還是孤軍地遊離於眾門人外,察看著上清派門人的舉動----別地不敢說,在上清派派出的那幾個弟沒有回來之前,他們是不會選擇動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