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是南宗裏麵死了一個法力高深的師叔師伯,或者一個天賦極佳的弟,因此南宗的人馬才殺過來興師問罪。大家胡亂地猜測著,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哼出聲來。南宗宗主羅陽昭地狠毒,是全宗門弟都知道的。
這時候,羅陽昭背後走出一人,先是惡狠狠地掃描了一下全場,然後喝道:“前日我師尊的坐騎白靈虎,被人暗殺於南崖竹林當,這必定是你們北宗人幹的,是誰幹的自己站出來,免得被查出來後吃苦頭!”
“放屁!”北宗一名宗師隨即喝道,“事情尚未查明,你如何說一定是我們北宗人幹的?簡直就是血口噴人!”
北宗另一位宗師搖頭大笑道:“袁師弟不必動怒,栽贓冤枉人的事情,他們南宗又不是第一次做了,再做一次,再做上幾次,難道他們還會臉紅不成?”
羅陽昭冷笑一聲:“兩位師侄,說話小心一點,本宗主還在這裏,你等休要放肆!”
那個姓袁的宗師卻哼道:“師叔在此,我們晚輩自然不敢放肆,不過我們北宗地地盤上,也是容不得別人在此放肆地,我師尊為人寬厚,不喜歡與人計較,但我北宗萬餘弟,卻不會坐視不理!”
台麵上爭論不休,郭小四卻是內心狂跳,剛才南宗那人口的什麼坐騎白靈虎,莫不是前日自己所殺地那隻白色的能伸出雙翅的老虎?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南宗的人馬殺氣騰騰地趕過來,一定就是為了找到自己這個凶手了。*****
郭小四臉色微微慘白,不過他還是很快穩定住了自己的情緒,從台麵上的話來看,南宗的人目前還不知道是誰幹的,而北宗的人馬,尤其是北宗的一些高層,自然也是不肯南宗的人在自己的領地上指手畫腳,更不會允許他們在這裏隨意捕人殺人。
或許依靠南北兩宗之間的矛盾,還能從這夾縫求得生存!
“好了,都別吵了,”常天化卻忍不住喝了一聲,隨即衝羅陽昭一稽首,道,“羅師叔,依我看來,凶手究竟是誰,尚未可一言而定論,師叔不妨回去仔細嚴查,或許是南宗的弟誤殺了也未可知。”
常天化的麵還算是比較大,但羅陽昭依舊搖搖頭:“常師侄有所不知,我這白靈虎不是一般走獸,而是那極北靈獸,其修行不亞於一個旋照期的修士,是我心愛坐騎,平日裏也舍不得輕易跨騎,我南宗弟,修為高深的人沒人不認識白靈虎,豈有害它的道理?再者說,修為淺薄的弟,又怎麼會是白靈虎的對手?一定就是北宗人幹的!”
“羅師叔,”常天化看來這件事情是管定了,勸說道,“照師叔這麼說,修為低的弟便是不可能傷害得了白靈虎,那麼何不讓北宗修為低的弟先行散去,留下旋照期之上的弟,再仔細查問,便可快速得知情況,何必拉上北宗所有弟呢?”
郭小四差點給常天化磕一個響頭,這個駝背的病老鬼,這句話簡直就是救命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