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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袁才帶回市刑警大隊的審訊室裏,被他們用酷刑輪番逼供。我知道如果我被他們屈打成招了,那我真的中了蒙麵黑衣人的毒計,將死得身敗名裂。
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他們的奸計得逞,我被他們用種種酷刑折磨了四十二小時之後,他們也不敢再對我刑訊逼供,萬一我被他們打死,他們也不好收場,於是他打我打累了,我也快被他打得沒氣了,他就把我從審訊裏押出來關進了候問室。
在候問室裏我見到好幾個跟我一樣被他們刑訊逼供的嫌疑人,他們一個個跟我一樣都在咬著牙不肯被屈打成招。我把自己的不幸遭遇跟他們說了,他們因為不懂靈異事情,一個個不怎麼相信這是真的。不過有一個老頭子卻笑嗬嗬地拉我到一邊,暗中把一件東西遞給我。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老頭子給我的東西還需要雞頭血做引子,這東西我現在被困在四麵牆裏又法力盡失,能上哪兒去弄呢?!
四十二小時過後,那天下午他們對我下了秘密逮捕令,張冬健親自把我押送往看守所。在張冬健押送我去看守所的途中,我幾次要求跟張冬健談話,但張冬健始終不跟我見麵。因此,我隱隱約約已經感覺到,他們送我到看守所就是為了結果我。
我估計他們不會讓我活過今天晚上,因為他們多讓我活一天,他們一定會寢食難安一天。
但我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理我。我被張冬健移交給看守所之後,一個看守所的幹部朝我陰冷冷地笑了笑,然後把我安排到第七號監舍。
按照看守所的老規矩,每一個新送進來的犯人或嫌疑人,都要學習看守所的監規。
看守所那個幹部把我推進七號監舍時,對裏麵朝我虎視眈眈的犯人說:“你們教教他規矩,但你們******不要太過分了,整出人命了你們負責。”
後來我知道這個看守所的幹部已經接到張冬健的授意,張冬健暗中授意他我是一個頑固分子,要他叫牢裏的犯人好好修理我一番,讓我老實交代問題。其實張冬健是希望我在監舍被那些犯人整死,這樣即使出了什麼大亂子也可以把所有責任推卸到犯人和看守所相關責任人頭上。
有一個光頭向看守幹部點頭哈腰地笑著說:“請張領導放心,我們都是照規矩辦事,不會給領導添半點麻煩。”
張領導一走,那個光頭衝到我麵前伸手就朝我甩來一巴掌。他這是給我一個下馬威,據說進去的新犯人,如果是第一次進宮的不懂規矩的,他們那些老犯人一眼就看得出來。我當時很坦然地丫挺著腰站在那裏,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裏,所以光頭要給我一巴掌殺殺我的威風。
但我才不會吊他,頭一偏避開了他的巴掌。
光頭罵道:“喲嗬,你******還挺有本事的,還敢躲。”說著抬腳朝我踢來。我雖然法力盡失,但硬功夫可沒有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