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局 單騎】(2 / 2)

——東2局,染穀真子做莊。

從剛才的那局起,宮川正就注意到真子明顯已經沒有前三場那麼認真的在打牌了,似乎有另一種東西牽引住了她的視線,使她無法集中精神。

宮川正不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麼,他隻發現真子總會時不時的注視著咲的棄牌,然後皺著眉頭似乎在思索什麼,接著又開始巡視其他人的棄牌,就好象她自己隻是一個旁觀著,來這裏的目的隻是為了觀看其他人打牌一樣。

第9巡,宮川正切出一枚7S之後;竹井久棄牌2P立直。

女仆很巧的替咲摸入了宮川正剛剛打過的7S,手牌為≮7899M、111789P、789S≯以及剛剛摸入的7S。

略微一猶豫,咲同樣切出7S。

可竹井久卻一攤手牌:“和。立直-一發-斷幺-一杯口,合計40符4番滿貫,8000點。”

宮川正不禁暗呼走運,再看竹井久的手牌,卻是≮445566M、345678P、7S≯,而她用來立直的棄牌為2P。

「以她這樣的牌麵居然放棄258P三麵聽,改單騎7S?」宮川正無法理解。

咲一聲不響的交出點棒,對於竹井久的聽牌方式,她同樣無法理解,「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隱藏住自己的聽牌≯嗎?放棄三麵去改聽一些奇怪的地獄牌,如果是這樣的話……」

咲靜靜的看著自己東3局的配牌,「如果隻是這樣的話……」

「那就讓我看看你的≮隱藏聽牌≯是不是真的能夠在多麵之下殘存!」

一枚≮東≯被橫置於河內。

宮川正忍不住張大了嘴巴,「現在才第一巡吧!雙立直天聽?」

竹井久經過短暫的意外,很快回複過來。隱約中,她注意到咲在立直之後似乎不經意的在嶺上處多看了幾眼。

不禁有些納悶:「什麼樣的手牌才能讓人在W立之後,依然隻關心嶺上?」

眼角的餘光滑過寶牌指示牌,「如果是那個的話,或許確實隻能待自摸。」

「不過,如果是嶺上的話,這麼輕易就放棄明杠和牌的機會,而改用加番的雙立直,估計手裏一定抓著不少暗刻吧。」

「不少暗刻的話……」

「這還真讓人頭疼……好在她似乎是在待dora附近的牌,速戰速決的話或許還有機會……」

竹井久盯著咲河內那枚黑漆漆的≮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牌,心裏無奈呻吟著,「不過這似乎不是我的長項啊……」

真子跟著切出了一枚≮東≯,接著便取下眼鏡重新帶在額頭,立直之後的牌譜顯然沒有記的必要。

身為親家的宮川正摸牌後小心翼翼的切出了一枚≮西≯,雙立直一發這種事情,他還不想遇到。而且他現在的點棒已經隻剩下一萬多,隨便來個跳滿什麼的就over了,作為牌桌上唯一的男性,他可不想丟臉到連東風戰都還沒有打完就被人踢出場外,而且起腳的那個人還是自己的侄女……

雙立直天聽也意味著結束前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她聽的牌麵是什麼,但大多情況下,字牌都是相對安全的。

或者說在非特殊情況下,大多數人在手裏沒有安全牌之後,都會優先選擇幺九牌舍棄,這是無數人在經曆無數次實踐後得出的結論,而不僅僅是因為少了個斷幺九的役才更加讓人安心。

「也不知道那枚嶺上會是什麼呢?還真有點期待……」

第6巡時,剛剛進入暗聽的竹井久正做著這樣的想法。

剛過9巡,下家的宮永咲忽然露出一個標致性的呆呆傻傻的笑臉:“結束了……”

迎著滿桌的驚愕,咲輕聲卻決絕的說道:“杠!”

女仆應聲翻開兩枚邊張1S,推倒後移向右手邊,身後又傳來那道輕聲的呼喚:“不必再翻寶牌了……”

女仆驚訝與奇怪過後,順從的摸向了嶺上,看著麻將上W與M層疊的牌麵,

宮川正突然又一次從咲體內感受到那股肆虐而來的氣場,接著便聽到一個帶著絲絲沙啞的聲音敘述著一個關於暗刻的役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