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氣勢宏偉的帝皇城門外,原本應該是絡繹不絕進出城門的人群,此時隻有出的沒有進的。而出來的人都沒有立刻離開,反而是靠在城牆上抬頭向遠處瞭望著。城門的守衛也不在自己原來的崗位上,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議論紛紛。相聚城門百米左右的空地上,兩個巨大的身形相互對持。一個是三米多高的巨人青年,另一個則是匹接近三米的灰色巨狼。在巨人和巨狼的後方,各自站著兩名年輕人。望著那齜牙咧嘴的巨狼,南宮玲朝著身邊的薑天勝問道“哥哥,你說鼇拜能打贏那灰狼嗎?”“我也不清楚啊~!”歎了口氣,薑天勝接著說道“鼇拜剛才跟我說,他們之間的勝負基本是五五之數。哪一方想要輕鬆取勝,那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我們還是退後吧,不要影響到鼇拜的發揮。”“哦”聽到薑天勝的話後,南宮玲心情忐忑的哦了一聲,隨著薑天勝後退了十數米。隨著對麵的兩名青年男子也後退十數米,兩個巨大的身形開始有了動作。巨狼率先進攻,後肢用力一蹬,朝著鼇拜猛撲過去。鼇拜拔出背上的大環刀,舉刀抵擋住巨狼的獠牙和利爪,一腳直接踹在巨狼的腹部。巨狼被踹出數米,空中扭身平穩落地。頸部的棕毛炸起,齜牙對著鼇拜不停的發出低吼。鼇拜在踹飛巨狼後,並沒有冒然的繼續進攻,而是站在原地尋找這巨狼的破綻。對於狼的特點,鼇拜是非常清楚的。身前在草原上沒有少遇到狼,隻是普通狼和鎮魂之靈的戰鬥意識天差地遠,所以就算歐白明白狼是銅頭鐵骨豆腐腰,也不能冒然的就進行攻擊。巨狼在緩過那一腳的力量後,再度對著鼇拜發起攻擊。這次那巨狼沒有和上次那樣直接遠距離的撲過去,而是打算衝到鼇拜身前在進行下一步。對於巨狼的衝撞,鼇拜隻得躲閃。在閃避了幾次後,鼇拜抓住機會,舉刀對著巨狼的頭部砍去。可是正麵的攻擊對於巨狼來說幾乎是起不到什麼作用的。“叮”的一聲,大環刀與狼頭的碰觸盡然發出了金屬撞擊的聲音,而且空中還冒出了火花。鼇拜看了看自己的刀,在看看巨狼的頭。一臉的不可思議,鎮魂之靈的狼頭盡然強化到如此地步,完全能夠和金屬的刀刃抗衡。迅速的後撤幾步,鼇拜與巨狼拉開距離,盡量的不讓它靠近自己。而巨狼仗著自己的銅頭,對鼇拜開始緊追不舍,一時間鼇拜開始落入了下風。看著鼇拜開始落入下風,南宮玲焦急的喊道“哥哥,那狼的頭怎麼這麼誇張?竟然連刀都砍不動,鼇拜已經落入下風了”而薑天勝卻並不那麼的緊張,隻是雙眼緊盯著場上的動作,隨意的回答道“放心吧,鼇拜不會輸的。動物始終是動物,就算是肢體強化了,可智慧是不可能超越人類的。你看著吧,鼇拜現在隻是在尋找對方的破綻。隻要拿巨狼露出破綻,鼇拜就能一擊定勝負”就在兩人對話的時間,鼇拜身上已經被巨狼的利爪抓出了數道的傷痕。舉刀站在原地,鼇拜一臉凝重的看著巨狼的動作。而巨狼卻是越打越順,各種撲擊、頭撞甚至撕咬都用上了。看著顯露狼狽之色的鼇拜,對麵那錦衣青年朝著薑天勝這邊戲虐的喊道“看來你的那鎮魂之靈不行啊,怎麼都已經狼狽成這樣了?啊?哈哈哈哈。忘了告訴你了,若是你輸了的話,那小美人可就歸我了。”“哼~!你做夢,別說鼇拜不會輸。就算是真的輸了,本小姐也不可能歸你所有”南宮玲咬牙切齒的反駁者錦衣青年的話,可話中的語氣明顯的中氣不足。聽到南宮玲的反駁之聲,那錦衣青年立馬拉下了臉色,陰曆的說道“那可由不得你,他若真的不輸到也算罷。若是真的輸了,想要不認賬?哼哼……”“你這人要不要臉啊,誰不認賬啊?誰跟你打賭了?就算是打賭,要是你輸了就什麼都不用,這算是哪門子的賭法?”南宮玲不依不饒的反駁著。“我會輸?哈哈哈,簡直就是笑話。阿峰可是兩儀鎮魂師,看你們那鎮魂之靈胸前的符文,你們都還是一元的實力吧”錦衣青年一臉的嘲諷之色,對著南宮玲嘲笑道。被對方清楚點出自身等級,南宮玲頓時被說的啞口無言。越級挑戰不是沒有,可能夠越級戰鬥的不是絕世天才就是天生鬼才。南宮玲可不認為自己會這麼幸運,離家出走認了個哥哥就是那種天才鬼才。可她還就真是那麼的幸運,因為薑天勝並不是這個大陸的人,腦海中的記憶也和這個大陸完全無關;而且他的精神力比起一般人要凝實數倍。所以薑天勝比之這裏的天才鬼才也絲毫的不遜色,甚至算上鬥氣的話,薑天勝可算是這個大陸的第一怪才也不為過。看到南宮玲不在言語反駁,錦衣青年是一臉得意之色。腦袋高高的揚起,就像是鬥勝的公雞一樣。反觀南宮玲則是一臉的垂頭喪氣,狠狠的詛咒著那得意小人。薑天勝輕輕的拍了拍南宮玲的肩膀,安慰的說道“放心吧,鼇拜不會輸的,難道你不相信我嗎?”南宮玲抬頭看著薑天勝藍色的眼珠,那雙眼睛中散發著無比的自信。南宮玲竟然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隨後茫然的看向了那邊的戰場。那邊正在激戰中鼇拜,依舊是奮力的舉刀抵擋著巨狼猛烈的攻擊,身上的傷痕也越來越多。此時巨狼也已經身帶傷痕,肩部、背部公有著長短不一的四道刀傷。又是一次猛烈的撞擊之後,巨狼沒有再像之前那樣連續的攻擊,而是後跳了數米離開戰圈。巨狼的這個舉動令得四人都非常的疑惑,尤其是那錦衣青年,直接對著巨狼大聲的怒吼。“你這蠢狼,跳出來做什麼?難道你看不出對方已經快不行了嗎?還不快給我繼續攻擊。”那無比囂張的言辭對於巨狼卻完全不起作用,鎮魂之靈隻服從自己的宿主,其他人它們眼中跟空氣沒多大差別。錦衣青年見巨狼對自己的話無動於衷,連頭都沒有轉過一下,立刻被氣破口大罵“你這混蛋畜生,盡然無視本公子,我……”“公子,那是我的鎮魂之靈。對於鎮魂之靈來說,隻有宿主的話才有效。而且狼牙的後退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然以狼牙的狠戾是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攻擊對手的機會的”一道冷漠的聲音打斷了錦衣青年的怒罵聲。雖然阿峰現在是自己的護衛,可是自己父親曾經告訴過自己。阿峰隻是出來見見世麵的,等過一段時間後就會回去。而且每當自己問起阿峰的來曆時,父親都隻是告誡自己不要對阿峰太過分,其他的什麼都不肯說。這就使得錦衣青年對阿峰的來曆尤為好奇,同時也非常的收斂自己的執挎脾性。見錦衣青年不再出聲怒罵,阿峰也不去過多的理會他的心情,隻是冷漠的轉過頭看著中間的戰圈。“小玲,那巨狼可能受傷不輕。”在對麵進行對話的同時,薑天勝也對著身邊的南宮玲說道。南宮玲非常好奇的看著薑天勝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傷的不輕?”“等你的鬥氣等級到高級戰士的時候,你的目力就能看到許多極其快速的動作。”薑天勝看了看南宮玲,然後又轉頭指向巨狼的腰部說道“就在剛才的那一次撞擊中,鼇拜看似被巨狼正麵撞到,可事實並非如此。鼇拜剛才用肘部抵住了巨狼的咽喉,然後一刀砍在了巨狼的腰上,狼最大的弱點就是它們的腰。可惜的是,剛才鼇拜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太激動,竟然用的是刀背”經過薑天勝這麼一解釋,南宮玲才恍然大悟“那麼按照你這麼說,那巨狼現在已經不行了?”“也不能完全這麼說,隻能說它現在的傷勢已經超過了鼇拜,但勝負還是很難斷定”“啊?還是很難斷定啊?”聽到薑天勝說還是無法斷定勝負的時候,南宮玲一臉失望的說道。在薑天勝對南宮玲無奈苦笑的時候,鼇拜出奇的首次主動進攻。直接將手中的大環刀當成的投擲武器,對著巨狼狠狠的丟了過去。巨狼則本能性的進行躲閃,可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鼇拜前衝的方位,而此刻也是側身對著鼇拜。見巨狼的腰部完全展露在自己的麵前,鼇拜可不會對它客氣。直接順著前衝之勢,對著巨狼的腰部就一記老拳。巨狼被這一拳直接砸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完全起身,鼇拜就轉身一個側踢再次擊中了巨狼的腰部。巨狼最軟弱的腰部被連續兩次擊中,再加上之前被鼇拜的刀背狠狠的劈了一下,這下巨狼的已經傷勢非常嚴重了。趴在地上不斷的掙紮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艱難的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就在鼇拜要再次攻擊對方的時候,薑天勝出聲叫停了鼇拜的動作“鼇拜住手。”說著直接走到了距離阿峰十米之處,對著阿峰說道“這次就算是平手吧,我不想再打了。”“好,不過不是平手,是我略輸一籌。等下次我們再見麵的時候,我一定會贏回來的”阿峰也並不拖遝,輸了就輸了,幹脆之極。“期待下次與你相遇”薑天勝和阿峰兩人幾乎同時見自己的鎮魂之靈收回。對著阿峰點了下頭,薑天勝拉著南宮玲再次大步的朝著城門走去。被拉著的南宮玲一臉的不悅,對薑天勝埋怨的責問道“你幹嘛要鼇拜停手啊?直接叫鼇拜把那巨狼打死不好嗎?剛才那討人厭的家夥還說我們要是輸了的話,我就要歸他所有呢”“你覺得以那阿峰兩儀鎮魂師的實力,就這麼當一名執挎弟子的護衛嗎?而且他的冷漠可不是裝出來的,如果他們真的是主顧關係的話,你覺得那執挎弟子會這麼容忍嗎?”聽了薑天勝的話,南宮玲也仔細的回憶了一番“好像是這麼回事,可是他究竟會是什麼身份呢?又怎麼會做一名執挎弟子的護衛呢?”“這我哪兒知道,反正他一定不是一般的身份就對了”說著也不理會南宮玲的不滿,叫了兩份入城費後,大步的走進了帝皇城內。而所有在城門口看熱鬧的人見沒有熱鬧可看了,也紛紛做鳥獸之散。不一會的功夫城,門口就恢複到了最初的景象。還在原地思考的南宮玲,頓時看到薑天勝已經進城了,立刻小跑著大聲喊道“你怎麼都不打個招呼就走了啊,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