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男人虛弱的靠在棺材上,蒼白的臉色被燭光襯得有些恐怖。
“你醒啦,”
秦晚過去扶著他。
“我是你家給你找的媳婦,”
秦晚玩笑了一聲才正色道:“ 要不先出去再說吧,門全是鎖著的,你家這裏有暗道嗎?”
“跟我來。”
封閾也知道當下的情況不適合談事情於是便虛弱的說著,轉身往書架走去,雙手放在一個圓形的木樁上。
隨著一聲“塔”。
書架就像一道滑門一般往左移開,秦晚這才發現眼前的男人還挺高,估計一米九吧。
看著男人的這一係列操作沒有太過驚訝,畢竟是幾百年的大家族肯定多少都有點東西的。
順著密道深入,大概走了十分鍾左右,走在前麵的男人又停下在牆上摸索直到摸到一個凸起的石塊一按!
又是一道門打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完全的現代房間,和之前的一切形成巨大的反差。
“你家這裝修風格挺奇特啊”
許是自己剛才驚訝的表情有點誇張,秦晚打著哈哈說了這麼一句緩解尷尬。
男人點了點頭就走到床邊打了一個電話,又說道:“我家的情況比較複雜,相信你現在應該也感覺到了。”
秦晚點頭表情也嚴肅起來。
也是她在鄉下山上呆的時間太久了,防備心也降低了許多。
“你現在要去你的葬禮嗎?你家裏人正在東郊那邊悼念你呢。”
秦晚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她之前對所謂的家人其實還是抱有一絲幻想的。但現在那些所謂的親人她一個也不放過。
聞言,封閾狹長的雙眸微眯,不管眼前這個有很多秘密的女人有什麼目的,但現在看來他們算是盟友。
“這是不急,剛才的靈堂你應該也看見了,我知道你的本事不簡單,那些東西對我的影響大嗎?可有破解之法?”
封閾麵色冷靜的問道,仿佛半個小時前差點被詛咒不入輪回的不是他一般。
“封大總裁,現在是在求我嗎?”
秦晚突然揚起一抹明媚的笑,然後繞著封閾轉了一圈隨意的坐在一旁的搖搖椅上,好似看到這樣的封閾感到很新奇。
封家的事情秦晚雖然之前不知道,但是在秦家的時候她多少還是知道些的,比如傳聞中的病秧子封閾,封氏集團的掌權人性格可以說不近人情。
此刻,封閾再次抬眼,神色認真且真誠道:“對,我就是在求你,所以你能幫幫我嗎?這位不知道姓名的,我的妻子。”
秦晚顯然也沒想到封閾這麼冷酷的外表下居然還能說玩笑話。
但那眼底的真誠確實不假。
隻見秦晚掩唇挑眉笑道:“可以,我叫秦晚下次不要在這樣稱呼我了哦。”
封閾在秦晚這話一出的時候心底悄悄鬆了一口氣,但麵上不顯。
誰知秦晚接下來的話卻讓一向冷靜自持的封閾差點繃不住。
“不過你的情況比較嚴重,你這身子就算沒有這遭也堅持不過三年了,估計早在十幾年你就中招了。”
!!!
聞言,封閾深棕色的瞳孔稍震,不知道想起什麼,封閾的眼眶逐漸泛起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