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她跟薑玥有可比性?送上門來我都不稀罕。”
嘲諷至極的聲音傳來,通過虛掩著的門看過去,男人的表情同語氣如出一轍,正準備進去的腳步停住。
溫妤垂下眼眸,下半張臉被口罩遮住,看不清臉上什麼表情,隻頓了不過一兩秒的時間,沒再看裏麵坐著的人轉身毫不留戀的走了。
宋則成一晃眼恍惚看到了什麼,再看過去又什麼都沒有,看錯了?
轉頭看著已經沒什麼表情的沈嘉禾附和著,“那是,雖然薑玥也不過是個戲子,但她身後好歹還有薑家,勉強能看吧,溫妤嘛!”
聳了聳肩,沒再說話,意思大家都知道。
江詞搖搖頭,顯然不讚同,笑得有些意味深長,“論家世溫妤的確不行,但要論別的嘛,嘖嘖,要不是她一心在嘉禾身上,我真的很想追她。”
沈嘉禾端著手裏的酒杯搖搖晃晃,聽到這話眼睛一抬,沒所謂的笑了一聲,“追啊,她的心在哪可與我無關,你要是能把她追走我還少了些麻煩。”
宋則成笑了,“就她對你那副死心塌地倒貼得不值錢的樣,誰能追得走?”
江詞皺了下眉,“這麼說過分了吧。”
沈嘉禾冷笑了一聲,表情很是不屑。
秦宴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到底還是沒說出口。
算了,終究與他無關。
坐著喝了會酒,也沒見人來,沈嘉禾皺眉拿起手機看了下。
不應該啊,從她那過來也就十幾分鍾。
想了想,也沒問。
她不可能不來的。
又坐了會,秦宴有事先走了。
沈嘉禾喝多了,頭疼得靠在沙發上。
江詞疑惑出聲,“溫妤怎麼還沒來?”
宋則成也覺得奇怪,“是啊,早該來了吧。”
江詞問:“難道是堵車?嘉禾,她發消息給你了嗎?”
“沒有。”
宋則成有點驚奇,“沒有?奇了怪了,她哪次不是迅速就過來了,還總給你報備到哪了。”
沈嘉禾劃開手機,上一條消息是她說快到了,看了眼時間,過去四十分鍾了。
江詞想了下,“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這麼晚了……”
宋則成好似想到什麼不屑的笑了,“打什麼電話?能出什麼事?說不準是她自己耍的小把戲,就是想要嘉禾主動找她呢,每次都是她自己非要湊上來的,估計看沒用想換種方式吧,這些女的不都這樣嗎,難不成還覺得自己很特殊?”
江詞還有些猶豫,看著沈嘉禾,“話雖這麼說,但要是真有點什麼事,隻怕你爸那邊不好交代吧。”
沈嘉禾收起手機,“沒什麼好打的,愛來不來,不來正好了,有本事以後她都別來。”
看他一臉無所謂的樣,江詞也沒再說什麼,他不在意,他說什麼也沒用,“那要不叫薑玥來接你?”
他沒回答,拿著外套起身,“我先走了。”
……
溫妤出來,漫無目的的走著。
說不清是什麼心情。
沈嘉禾的話在腦子裏打轉,摸了摸心口,她發現自己除了氣憤竟然一點都沒感覺到傷心。
是麻木了嗎?還是……
追著沈嘉禾的這四年,從十八歲到二十二歲,想起來總覺得很恍惚。
他從來沒給過她任何回應,一直是她單方麵的追著他。
他身邊女人緋聞不斷,剛開始看到的時候她還沒忍住問他跟那些人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