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五官緊急集合,然後緩緩解散,最後吃完跟幹了多大一件事一樣對蔣憶說:“吃完鯡魚是不是感覺整個人都不一樣了?變得英勇無畏了,我跟你說,我現在啥都敢吃。”

蔣憶情緒也被勾了起來,指著鐵罐說:“現在湯我都敢喝。”他拿起罐子喝了一口,喝完直接吐回了罐裏,“嘔~”這酸爽。

史春語抱著鯡魚罐一臉惋惜,“裏麵還有一條鯡魚呢,你吐裏麵叫我怎麼吃?”

史春語說著打了一個嗝,正好噴在蔣憶臉上,蔣憶一瞬間感覺自己升仙了。

陸澤說:“怕什麼,鯡魚都敢吃,還怕別人口水?”說著撈起罐子裏最後一條鯡魚咬進了嘴裏,跟吃大米飯一樣吃了下去,吃完張開雙臂說:“爽!”

蔣憶也不知道為什麼,根本笑到停不下來,他看著陸澤說:“我現在感覺,你的眼睛比剛過來的時候更凸了。”

陸澤說:“被毒的,都要變異了。”

“哈哈哈哈哈……”幾個人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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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薔薇花巷。

蔣憶:“你離我遠點,你嘴太臭了。”

傅季寒:“是你讓我吃的,你還嫌棄我。”

蔣憶:“那你老老實實走路,別把嘴巴湊過來。”

傅季寒:“就親一下,親臉好不好?”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蔣憶:“不好!”

傅季寒:“那還是親嘴吧。”

蔣憶拔腿就跑,傅季寒向他追去……

夕陽微斜,霞光萬道,兩個少年的身影隱沒在夕陽的餘暉裏。

巷子裏的磚牆上,薔薇花靜靜開放,微風輕拂,馥鬱芬芳。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發表書評!<\/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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