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的小蜜很多(2 / 2)

大家都覺得老刁的這句話說得很有水平,就笑了起來。

柯虹說:“這麼大的帽子我們可承受不起呀。”

於虹說:“待會兒吃點東西再喝,現在空肚子喝不下去呀。”

陳部長說:“好吧,現在開吃,吃上一會兒再喝吧。”

大家就吃了起來。吃了一陣,大家分別敬起酒來。柯虹和於虹的杯中酒還沒見下,老刁說:“不行,你們倆得把它幹了。”

柯虹說:“你們應該讓著我們點,男女有別嘛,男人喝酒是一種灑脫,女人喝酒就是一種痛苦了。”

霍小寶說:“這話說的也是,不僅在喝酒上男女有別,在別的地方男女差別也很大,要是她們真的不能喝,老刁,就隨她們的意吧。”

老刁說:“文人的心就是軟。好,就聽霍總的,男女不僅在酒上有別,而且在別的方麵也有別,你們兩個才女每人說出十個有別來,就免你們喝酒。”

陳部長說:“沒想到老刁還能出這麼好的命題來,好,你們就邊吃邊想,邊想邊說,看能不能說出十個來。”

於虹說:“女人的青春標誌一種價值,男人的青春表示一種膚淺。”

柯虹說:“男人渴望向女人傾訴苦衷,女人卻願意聽男人炫耀成功。”

陳部長說:“好,說得都很經典,我也給你們湊一條:男人的通行證是能力,女人的通行證是麵容。”

陳部長說完,大家都鼓起掌來,稱讚他說得精彩。

柯虹說:“男人喜歡誇耀他的勇敢追求,女人喜歡顯示她的理智回絕。”

於虹說:“男人流淚人們會認為軟弱,女人流淚人們會產生同情。”

兩人說到這裏都說不下去了,說待思考思考再說。

陳部長說:“你們說不下去,大家說,都來給她們湊個份。”

霍小寶說:“男人是女人的價值,女人是男人的商標。”

王菲菲說:“男人希望做女人的初戀情人,女人卻想成為男人的最後情人。”

李堂和說:“女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害怕就害怕,脆弱就脆弱,不用擔心被人小看,男人就不同,打腫臉也得充胖子,借錢也要請客,醉死也要喝酒。”

霍小話說:“堂和的這段話說出了他的感悟,說得好。”

老刁撓了撓頭說:“我出題考別人,現在反考到我了。我也說一樣不同,男人怕別人說小,女人怕別人說老。”

最後一個剩陳麗了,陳麗想了一下說:“男人選擇女人,目光盯著的是女人的臉蛋,女人選擇男人,心思放在錢包。”

於虹說:“陳小姐說的隻是個別,而不是普遍,否則,我們女的就太沒自尊了。”

陳麗說:“本來就是這樣嘛。”

霍小寶怕她倆較起勁兒來,破壞了大家的情緒,就端起杯來說:“來來來,為剛才大家的精彩‘區別’幹一杯,能喝酒的喝酒,不能喝酒的以茶代酒。”

大家碰了一杯,將於虹與陳麗將要爆發的衝突扼殺在了萌芽狀態。霍小寶邊吃邊想,陳麗說的也沒錯,於虹說的也有道理,因為他倆的視角不一樣,對同一個問題的看法就不一樣,這就好比同一個下雨天,對於農民來講久旱逢甘霖,真是好極了,對於大城市體育場上比賽的運動員來講真是糟透了,破壞了他們的情緒。

霍小寶帶著梅子從省城乘上了南下的飛機。飛機剛一起飛,梅子就抓住霍小寶的手激動得說:“太刺激了,太好了,我們上天了。”

霍小寶怕周圍的人說他倆是“土老冒兒”,就暗示梅子說:“注意影響。”

梅子便壓低聲音說:“小寶,我真是太激動,太興奮了。”

霍小寶知道這是梅子第一次坐飛機,激動與興奮也是理所當然的,便說:“你喜歡坐飛機,這趟就讓你多坐幾次,讓你坐個夠。”

梅子說:“太好了,謝謝老公。”說著在霍小寶的臉上親了一口。

霍小寶的情緒也受此感染,感到暢快無比。隨著飛機的起升,仿佛有一種脫離塵世的超脫與清靜。心情也驟然開闊與明朗了起來。

這次他們打算先到海濱城市廈門,再到廣州、深圳、海口這些沿海城市轉一圈,然後返回到四川成都,到樂山、峨眉山看看風景。在選擇去什麼地方上,霍小寶與梅子發生了嚴重的分歧。梅子偏重於去大城市,霍小寶卻偏重於名山古跡。兩個人平衡了一下,就定出了這樣一個行動計劃來。

他們一踏進濕漉漉的海濱城市廈門,就感到一切都新鮮,新鮮的空氣,新鮮的高樓大廈,新鮮的人流,新鮮的視覺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