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斜,大地一片黃燦燦。
夏家廣場,高台之上,一名白衣少女獨舞自唱:
孤月有眾星相伴
黑夜不會太過孤單
隻不過時時會寂寞來襲
擾我心-不靜不安
也不知道千萬顆星星裏
誰才愛我最饞-願做流星
愛我就揮一揮手
想我就請抬頭看著
我會在心裏麵留下一格
你永存~我的心底
也不知道千萬顆星星裏
誰才愛我最饞-願做流星
一刹而過
隻為與我相見……
舞步奇特回旋,身姿漫妙翩翩。
歌聲嬌柔有亢,低潮幽怨綿綿。
再配上少女那如琬似花,秀而不媚的嬌顏,更加讓人陶醉。
台下的觀眾是一群十五六歲的少年,他們非站非坐,而是像狗一樣的全部匍在地麵,昂著頭,目不轉睛的盯著高台之上的少女,個個激情四射:
“喔……喔喔哦……”
“喔…吼……”
……
呐喊聲此起彼落,久久不絕。
“安靜!”高台後麵走出一位男子。
他身穿錦繡華服,來到白衣少女身旁,揚了一下右手,笑道:“今天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所以莊主特意安排了現在的歌舞頒獎會!”
略作停頓,他接著道:“相信大家都知道,這些年的匍行比賽中,我們夏家從來沒有獲得過第二名,就連第三名也隻不過獲得過一兩次,至於第一名,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好比登天呐!”
他說著從儲物牌裏喚出一根木棍,揚了一下,道:“大家知道這是何物麼?”
“血器……”
眾少年眼光炙熱的盯著華服男子手中的木棍,異口同聲的說道。
儲物牌是一個擁有內部空間的牌子,可以存放物品,人人擁有,隻不過空間大小不一樣而已。
血器,普通武器之上的存在,能大可小,便於攜帶,雖然是法寶中最低級的東西,可卻是普通人向往的東西。
“對,就是血器!”華服男子看向人群,喊道:“夏馬西上來領取。”
聲落,一名少年登台。
他的長相有點奇特:
五短身材水桶腿,黑衣粗布光腳丫。
厚唇塌鼻小眼睛,大臉白頭耳垂瘦。
可以簡單的用一個字來形容‘醜!’
見到如此奇葩的少年,白衣少女差點沒有忍住那惡心到想吐出來的感覺,不知不覺的朝邊上移了幾步,實在是靠近台邊才停住,並別過頭去,不敢再看黑衣少年,以免夜來惡夢。
華服男子見到少女的舉動,竟然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把木棍遞給夏馬西,就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夏馬西激動的顫抖著雙手接過木棍,轉身下台。
台下一眾少年的目光一直跟隨著木棍轉移,那渴望的目光裏包含了,羨慕嫉妒恨!
“嗯……”華服男子接著道:“大家先別羨慕夏馬西,你們也有機會的不是麼?明天還有一場匍行長跑賽,隻要獲得第二名就可得到一件血器,如果是第一名……”他說著故意停頓下來,笑眯眯的看向眾少年,良久才道:“將會得到一件血寶,而且還……”血寶比血器高級,對於普通人來說,那就是傳說中的存在。
眾少年仰著脖子,瞪大眼睛,隻差耳朵沒有豎起來了。
“還會得到她……旋舞!”華服男子指向站在一旁的白衣少女道。
“我?”白衣少女搖著頭,喃喃自語的道:“嗬嗬,好笑,真的很好笑,我竟然會成為一件獎品!”
“嘿嘿,明天我一定要得到第一名!”
“別癡心妄想了,我才是第一名!”
“旋舞是我的,你們都別和我爭!”
……
少年們興奮的爭論著,大家都覺得自己今日沒有拿到第一名,那是因為沒有動力,現在可不同了,既有血寶,又有美女,不拚命怎麼對得起自己?
“好了,散了吧,今夜好好休息,明天爭取拿到第一名!”華服男子說完離去,眾人也逐漸散去。
匍行比賽,既是娛樂消遣也是一種賭博方式,分為短跑和長跑兩種比式。
短跑一千米,長跑一萬米。
參賽者被稱為匍行者,四歲開始訓練匍在地上爬行,十年後參加比賽。
回到住處,夏馬西迫不及待的滴血認主。
血觸碰到木棍,馬上沁進去,可夏馬西卻什麼感覺也沒有,歎了一口氣,他搖頭晃腦的道:“看樣子是低級血器啊!剛剛還興奮個什麼勁?也不知道有多低級呢?七天認主還可以接受,十四天勉強接受,二十一天就難以接受……”
血器認主的時間越久就越低級,如果七七四十九天還不能認主的話,那就表示血器已經是一件死血器了。
“馬西你睡了麼?”門外傳來一道聲音。